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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就這樣在殿外聽了許久,思緒也隨之飄遠。

先前,滿懷期待的想讓韻一彈一曲,以慰思念之苦。

卻沒料到,她滿心怨恨,將對他的一腔怒火與長久以來的委屈統統化作執拗的抵抗,死活不願!

甚至扯出不會彈琴這般拙劣的謊言來打發他,倒叫他滿心無奈又有些許酸澀。

而此刻,聽著殿內悠悠傳出的琴聲,蕭逸嘴角上揚,輕笑一聲似在自嘲,又似在笑韻一的口是心非。

蕭逸緩緩邁動步子,踏入殿中,動作輕緩地將手中的傘收起,仔細放置一旁,生怕驚擾了這一室的琴音。

目光灼灼,一瞬不瞬地凝視著韻一,那目光有久別重逢的喜悅,有對過往嫌隙的釋然,更有化不開的深情眷戀。

蕭逸走上前,微微啟唇,嗓音略帶沙啞卻包含柔情:“阿姊,彈的還是這般好。”

果然,聽了這話,韻一纖指一顫,瞬間回神,琴聲戛然而止。

只聽“啪”的一聲,手重重拍在琴絃上,似要用這突兀的聲響,斬斷那方才還悠悠流淌的情思。

韻一別過頭,不去看他。

一時間,殿內寂靜無聲。

蕭逸眉頭微微一挑,目光帶著探究,語氣平淡道:“阿姊方才彈得這曲是當年我教阿姊的《離亂殤》,阿姊可還記得?”

“此曲開篇,如金戈交鳴,聲聲震耳,恰似那戰役驟起,兵荒馬亂,打破了六界的安寧,曲中高音婉轉,低音嗚咽,就好似那場戰役一般,悲慼卻又無力掙脫命運的枷鎖,這一連串的顫音,像不像阿母被各方勢力掣肘,眼睜睜看著魔族分裂破碎,徒嘆無奈?”

韻一冷哼一聲,柳眉倒豎,眼中的憤懣如燃燒的火苗:“你少和我提她,我連她面都沒見過,從我有了神智開始,便只有你為伴,你口中的她,我聽了千年,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憑什麼就認定她是我的母親?”

韻一話語裡盡是嘲諷,而後目光直逼蕭逸,眼中帶著探尋與憤怒:“那你說,我父親是何人?難道真是那所謂的天神,東皇太一?”

蕭逸聽到韻一的質問瞬間沉默了,直到聽到東皇太一,眼中戾氣橫生!

像是被觸及痛楚後的本能,猛地上前一步,不由分說的把韻一一把拉過,緊緊環抱於胸前。

下巴抵住韻一的頭頂,低聲道:“阿姊何必計較這些,你只需知道,從今往後,我會一直陪著你。”

韻一聞言,猛地掙開蕭逸的懷抱,怒目圓睜,死死盯著蕭逸,聲音因憤怒而變得尖銳:“你?哼!你又將我當什麼?你的玩物?你不過是想從我身上拿走那些力量罷了。”

緊接著,韻一雙手猛地將衣服一扯,露出纖細雪白的脖頸,那肌膚在月光下泛著微光,脆弱又決絕,嘶吼著:“你想要就來拿好了!”

那模樣,彷彿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只想透過這般玉石俱焚的方式,來回應蕭逸那見不得光的“圖謀”。

蕭逸眸光一冷,隨即譏笑一聲,修長冰冷的手指緩緩伸出,輕輕撫摸著韻一纖細的脖頸,動作看似溫柔,實則透露著一股讓人膽寒的詭異。

見她臉上這般決絕,仿若一隻受傷後的困獸般,蕭逸嘴角的弧度愈發上揚,扯出一個近乎猙獰的笑。

繼而緩緩低頭,在韻一還來不及反應之時,猛地咬下。

一時間,血腥之氣瀰漫開來,蕭逸竟真的開始吸韻一的血!

韻一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慘白如紙,雙眼的光彩也在一點點消逝,意識如同風中殘燭,在這極致的痛苦煎熬中慢慢模糊。

韻一雙眼一閉,軟綿綿的昏了過去。

蕭逸神色一緊,匆忙將她打橫抱起,大步邁向床榻,小心翼翼地將她輕放在錦被之上,彷佛韻一是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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