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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說明白了嗎?”
劉秀又想了一大會,終於點了下腦袋道:“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可漢州也還是不能收離石的錢財,有背道義……”
李延哭喪著臉道:“錢,必須收!不對,不是收錢,而是納稅,這是兩者發生緊密關係的一種基礎,如果沒有這種基礎紐帶,那就是空的,對雙方都沒有好處。這事就這麼定吧。”
劉秀嘆息了聲道:“好吧。只是離石以後還是要做些正道生意才對。”
見劉秀應承了,李延高興地伸手攬著他肩頭說道:“這個你放心,以後離石堡做的生意,絕對高大上正能量,乾淨得很。我要把老牛灣這一帶,發展成一個高新園區,呃,對你們來說都是很高很新。”
四個人來到南崖,找了處涼亭各自坐下,一個紅棉襖拿了些茶水擺放在石桌上,李延還在繼續侃侃而談,劉秀一臉迷茫地望著李延眉飛鳳舞的說著,卻是一點都聽不懂,但也只能配合地跟著不停點頭以示尊重。
李延一直說到口乾舌燥,端起茶湯一飲而盡,陡然聽到耳畔一陣打呼嚕的聲音,打眼一瞧,樊巨光趴在桌子上已經沉睡了,耿孟孫也是打著哈欠,老虎在閉目養神,只有劉秀還一臉苦痛地望著自己。李延只好尷尬地笑道:“說多了,好了,說說你吧,你大老遠天寒地凍的跑這裡幹什麼來了?”
劉秀見李延不再說道那些聽不懂的設想,一個激靈就恢復如常,一點笑意地說道:“家父命我來燕定親。”
李延隨口道:“你老婆不是陰麗華嗎?怎麼還來定親?”
劉秀一臉驚悚地望著李延道:“明光兄,在下還尚未娉內呢!”
李延登時一口茶水噴到對面,一臉茶水的樊巨光猛地醒了過來,李延趕緊揮手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個,我呢,記錯了,有個熟人跟你一樣,一時想岔了。”
劉秀晃了下腦袋道:“不過,我這次來鄴都,所定聘之人,卻也是麗華郡主,只是,並不姓陰,燕國王室,皆乃卓姓。”
一聽到卓姓,李延立時想到卓紫衣,她也是燕國人,那該也是王族,便急切地問道:“你什麼時候動身去鄴都?”
劉秀道:“我本是提前一個多月到,為的是能提前聯絡下在鄴都朝堂的臣工,不過現在不著急了,不曾想一段劫殺卻讓我漢州得了吳子嚴和王言卿一眾將才,還白白得了離石堡,又認識明光你這樣的才俊,真是不枉此行,鄴都朝堂那些人,實在提不起我的興趣。我想在離石多待些日子,也能與明光兄多些交流。”
李延點點頭道:“好,不過到時候看,如果可以我跟你一起去鄴都,你忙完相親的事後我們再一起去周城吧。”
劉秀大喜,伸出手掌搭在李延手背上道:“太好了!一言為定!”
……
離石堡主殿大堂內,李延端坐於一把交椅上,舒雲飛和耿孟孫分坐在下首兩側。
李延道:“你們暫時不用問太多,一時半會我也和你們說不清楚,你只需要按照我說的,找來那些有手藝的人便是。我要把離石打造成一個奢侈品和保健品的生產基地,賺那些富豪貴胄的錢財。”
舒雲飛道:“公子,皮匠、鐵匠、木匠、釀酒師堡內就有,手藝也還算得上一家,至於您說的玻璃和塑膠工匠,小人愚鈍,實在不知道是何物什。”說罷求助的眼神望著耿孟孫。
耿孟孫道:“公子,玻璃和塑膠到底是何物?”
李延撓著腦袋,又撫了會額頭後道:“吹糖人知道不?”見兩人都一起搖頭,繼續問道:“吹嗩吶呢?”兩人還是搖頭,李延只好鼓著腮幫子做了個吹氣的動作示意。
耿孟孫想了一會,猛然抬頭道:“公子是不是說的屠夫尿泡?”舒雲飛也附庸著連連點頭。
李延一臉詫異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