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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過去的那段日子,但影片中卻有了齊達內撞頭的細節,這多少有些令人啼笑了。
我很奇怪為什麼有許多人稱這部影片不錯,大概看了一下相關評論,均是談到了源於生活的問題,也許身處在北京這個大城市,世界變化快,筆者多少有些忽略了生活的真諦,於是便產生了恍如二十年前的錯覺。
但很不客氣的說,影片是很閉塞的,正是這種閉塞才造就了筆者的錯覺。
首先,影片中幾乎沒有任何有關時代的問題,唯有一處齊拉內的笑謔多少讓人看得有些不倫不類。當然還有王喜家的那臺電腦,看上去很有樣子,除此之外,我感到影片與現實嚴重脫節。說實話,與其這樣還不如干脆拍一個有關八十年代影片的回憶呢,把齊祖和電腦統統砍去,這樣反而純粹點。
但下面的問題更有意思,大凡要拍攝過去題材的影片都需要兩種東西的彰顯,第一是有關人本性的東西,也許受著時代的影響得到了不公正的代遇,於是導演便極力地讓主人公突破這些時代的禁錮,或者以勝利者的姿態完成全域性,或者以失敗者的形式演繹一場悲劇與無奈。在這種情況下,雖然時代的影響顯得極為重要,但突出的還是人本性的東西。第二種彰顯方法是關於傳奇的,大凡涉及到過去的影片,如果在人性上不能做足文章,那麼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譜寫一段傳奇經歷,讓人也看得爽一些,當然這種傳奇在很大程度上是不受時代影響的。
於是我們知道大凡拍攝過去題材的影片或者突出人性反思那個年代某些意識上的落後,或者就是為故事而故事的純商業影片。但很不幸,此片根本沒有具備這些元素,說到傳奇肯定是沒有的,說到人性對時代的反思,筆者也僅僅看到了王喜的苦惱,與時代毫無關係。這也難怪,筆者強行要將此片歸於八十年代,而編導們的意圖卻是齊達內退役之後的事情。
主人公王喜是一個幹部,小幹部的身份註定了馮鞏所善長的小人物角色,也註定了故事發生在小人物的世界中,於是天津方言,臺詞以及各種包袱都是很正常的運用,從這個角度來說,本片並沒有任何錯誤,雖然其逗樂成份遠不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來得更有人性味。
關健是故事中人物的命運以及想法的確令筆者難以理解,首先便是王喜這個角色,當好乾部的理想與時代並沒有關係,也是值得稱道的,但一家子對幹部這個稱謂的熱衷的確令筆者不太明白,王喜與老婆也倒罷了,關健是那個孩子,雖然兩道槓是孩子心中的某種榮譽,但幾個孩子的對話中將這種幹部行為當成身份的象徵的確令人不禁噴飯,難道新時代的孩子口中沒有遊戲機,沒有偶像,只有這種社會地位的差異嗎?尤其近結尾處王喜兒子的那番話,不知應該說些什麼了,恐怕我只能感嘆我們失敗的教育在繼續輪迴著!說實話,那個孩子哭著說出那些本該大人說的話時,我心中頗有些噁心,編導借孩子煽情卻騸掉了孩子本來應該有的天真!於是,這個孩子毫無個性,在劇中只是為了王喜這個角色而設定出的一個砝碼。
砝碼命運的還有王喜的老婆,戲中很賢慧的,拒絕禮物,幫助王喜的女工,然後就失去了戲份,蒼白無力。老黑也好不了哪去,除了替王喜出氣以外,偶爾地陪著王喜喝點酒還得自己掏包,我們看不出這個人物有什麼真正的動力所在,完全就是王喜的撒氣筒,好在劉金山的肚子可以為他掙點戲份,也僅僅如此。至於閆妮這類女工,也大多隻是道具作用,雖然有一點舊情人的筆觸,但點到即止,人物蒼白得只是在告訴觀眾有這些事情,僅此而已!
那些反面人物更有些臉譜化了,男的官僚還好色,女的浮躁奪權,但筆者就不明白,尤其是那兩個美女,既然有資本,在這個紡織廠還吊著幹什麼,如果走出廠早已穿金戴銀了,看來真是很閉塞的,至於劇情裡面簽字一說,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