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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勒朝羊群那邊張望,他笑了:「人奶比羊奶好喝。姐夫,那有兩個姑娘,一人一個。」說著,他站起來,飛身上馬,衝著牧女奔了過去。扎西無奈,也只好上馬,跟在他的後面。兩個牧女一見他們,撒腿就跑。格勒追上一個姑娘,一把將她擼到馬背上。他衝著扎西喊:「這個姑娘比你那個漂亮,一會兒我倆換。」說完,馱著姑娘跑遠了。
扎西騎馬去追另一個姑娘,牧女嚇壞了,拼命地跑,最後鑽進了自己的破帳篷。扎西下馬,跟著牧女來到帳篷裡,他溫和地說:「小姑娘,你不用害怕,給我擠點兒鮮奶吧。」
牧女見他沒有冒犯自己的意思,點了點頭,出去了。扎西打量著帳篷,徒空四壁,特別破爛,三塊石頭搭著一個燒火的灶。
一個破衣爛裳的乞丐遠遠地過來,他見到牧女,乞討:「給我點兒吃的喝的吧,求求你了。」扎西聞聽,感覺聲音很熟悉,他探頭一看,竟然是剛珠。他趕緊走出帳篷。剛珠一見扎西,撒腿就跑。扎西喊他:「剛珠,你站住。」剛珠跑得更快了。
扎西追上去,一把將他捉到:「剛珠,你怎麼在這兒,你應該在門隅啊。」
剛珠跪地求饒:「少爺,我絕不回拉薩,我把自己的舌頭咬掉也不會說你的事情。」
扎西打量著剛珠,越發奇怪,追問:「到底出了什麼事兒?」剛珠跌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洛桑派人給旺秋捎口信兒,約他再次見面。旺秋猶豫不決,最後還是去了。當他來到藥王山下的山洞時,洛桑正在等他。一見旺秋來了,洛桑如釋重負地迎了上去:「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
旺秋輕描淡寫地說:「為什麼不來呢?你上回說得對,一個圈裡的羊還有頂牛兒的時候,德勒、仁欽兩家發生了一些誤會,很正常。」
「你真是大智之人。德勒府有你這樣的管家,真是福分。」
「我今生能在德勒府做奴才,那才是福分。」
「看來你還挺知足,你侍候完老爺,又侍候少爺,你自己怎麼沒成個家啊?」
「你什麼意思,想給我介紹一房親事。」
洛桑笑了:「你看上了哪家的小姐,貴族也好,平民也好,只要你開口,我去給你說。」
旺秋也笑了:「我就死心塌地地侍候我們家的主子了,沒外心。」
「成親也不是外心啊,旺秋管家身邊也應該有個女人侍候。」
「看來,你真想送我一個女人?」
洛桑從袖子裡抽出一卷文書:「我要送你一個稱心的!女人你自己挑,多的是,但養女人的宅子,我給你備好了。房契在這兒。」
旺秋瞄了他一眼說:「你上回送我一個金佛,這次又給我一宅子,一步步地誘惑我,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想交個朋友。」
旺秋想了想,笑了,他拿過房契,放進了袖口裡。
自打扎西早晨出門以後,德吉就一直坐臥不安,她不停地祈禱,希望他不要露出什麼破綻。她見旺秋從外面進來,衝著他嘮叨:「這個扎西,我擔心他貪酒。」
旺秋也憂心地說:「雍丹府的二少爺,是個貪杯的人,他們兩個在一起免不了要喝酒,那個臭喇嘛見了酒,比見了他親孃老子還親。他那副德行,我也擔心啊。」
德吉安慰自己:「他倒是說戒了。」
旺秋嗤之以鼻:「喝酒的人哪有臉啊,您還真信。」
「你就那麼看不起他?」
「他是農奴出身,下等人,我是替少奶奶擔著一份心。就算他瞞天過海,您還能在德勒府養他一輩子啊。」
「當然不會。」
「那您還是趕緊物色入贅女婿吧,這才是長久之計。」
「哪有那麼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