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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嚴華動了動嘴，他明白他接下的話可能會讓他這段時間的努力全部報廢，可能讓鍾鬼重新升起對他的防備，但他還是想反駁，想不顧一切地‐‐說出來。

他還是說了出來，&ldo;不是的。&rdo;

鍾鬼抬起頭。

林嚴華堅定地說著，&ldo;我愛你。&rdo;

鍾鬼沒動。

林嚴華重複了一次，&ldo;我愛你。&rdo;

鍾鬼動了。

林嚴華閉上了眼睛，&ldo;用生命愛你。&rdo;

鍾鬼卻笑了，笑出了聲來，微微罵道，&ldo;說得比唱得還好聽。&rdo;起身，對著林嚴華說道，&ldo;走吧。&rdo;說著想走，被林嚴華拉住了，鍾鬼的臉色猛然沉了下來。

林嚴華走到鍾鬼面前，看著鍾鬼沉沉的臉色，也笑了出來，那笑裡帶著憂傷，卻並不絕望，&ldo;你喜歡我嗎？和我說明白。&rdo;這次，你說了，我就聽。林嚴華固執地看著鍾鬼，這次，他要一個答案。

他本不應該急，他明白鍾鬼最抗拒不了的就是真心，他將自己的真心化作網，只待時間將這張網慢慢深入血肉，無法分離。

但他今天才發現，真心這東西不是他一個人有。而且在他正在攻克最困難版本的時候，別人拿著攻略在打著最簡單的通關。

他害怕了，他要趁著自己還領先的微弱優勢搶先發起衝鋒，是成是敗，聽天‐‐由命。

鍾鬼看著林嚴華，眉頭越皺越深，他不明白，那個女生的事怎麼會激起林嚴華這麼大的反應。良久，鍾鬼才出聲，&ldo;我們還是朋友‐‐&rdo;

&ldo;不是！&rdo;林嚴華眼裡帶著深深的疲憊，&ldo;你難道沒有感覺到，我為你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會用自己的方式達到目的。你如果預設這樣，我‐‐&rdo;林嚴華似乎是說不下去，閉上了嘴。

&ldo;如果我拒絕呢？&rdo;鍾鬼冷眼說著。

&ldo;那我用救你的三次命換你為我做一件事！一件你不能說拒絕的事。之後，我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rdo;看著鍾鬼懷疑的目光，林嚴華苦笑了一下，&ldo;我總得為自己留下些東西&rdo;。

鍾鬼沉默著，林嚴華這樣像極了囚徒在祈求最後的尊嚴，而這牢是用他對自己的情編的，甘願蹉跎。

這樣的請求他無法拒絕，雖然林嚴華說他為他做的事都是有目的的，但林嚴華終究是救了他，並且也沒有拿這樣挾恩圖報，況且，這件事之後，再也不見，這樣對林嚴華也好。林嚴華有一件事情沒有看錯，鍾鬼最抗拒不了的就是真心。

&ldo;好。&rdo;鍾鬼答應了。

&ldo;那第一件事，做我的男朋友。&rdo;林嚴華看著鍾鬼吃驚的表情，笑盈盈地加上期限，&ldo;一個月。&rdo;

鍾鬼站在原地，微微皺眉，沒有說話。他看到林嚴華朝他走過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兩人鼻尖微微相碰，然後林嚴華仰頭，試探性地碰上鍾鬼的唇。

鍾鬼沒有動，既沒有拒絕也沒有接受。林嚴華在開始的輕柔過後慢慢變得狂暴起來，嘴唇撕咬著嘴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鍾鬼推開了他，抹了抹流血的嘴唇，&ldo;這就是你說的愛？&rdo;說著目光掃了一眼林嚴華的下面，眼神譏諷，&ldo;你想上我。&rdo;

林嚴華沉默了一下，突然笑了，退後一步，坐在桌上，稍微解開幾顆襯衫的扣子，露出脖頸和部分的胸膛，&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