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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迪眸光微深:「那就讓米加粒子炮沒有發揮的空間。」
凱瑞側目問:「有什麼辦法嗎?」
蘭迪調出系統的兵力配備,指著東線:「改變目標,不急於突進,先毀工事,佔領一處就毀一處……」
符觀扯著嘴角冷笑:「不行,太慢了,這跟元首迅速拿下的目標並不相符。」
蘭迪抬了下眼皮,聲音淡定:「不會慢到哪裡去。」
符觀冷哼:……呵,就讓你再耍一個小時威風。
雲沫看著整個戰局,面色凝重。
她手掌往操縱臺上一拋,瓶蓋咕嚕嚕滾動,片刻後得到了不同的正反組合。
雲沫將瓶蓋收攏到掌心,雙眼放直,邊轉悠邊想著事情。
花花綠綠的顏色,在白皙的手指間移動,舒緩了不少的壓力。
宋鍾渠和王飛泰兩個人神態放鬆,朝椅背上一靠,彈了彈桌面示意她說話。
雲沫挑眉:「有事?」
宋鍾渠敲著桌子:「咱們該開工了吧,你這是怎麼了?這麼沉默我很不習慣的啊。」
雲沫:……我跟你萍水相逢,哦不,相處了幾個小時,你這是得了什麼綜合徵非得聽人叨逼叨?
王飛泰則頂著一頭毛寸,也湊了過來,方正的大臉盤上寫滿了安慰:「喂,被馬總指揮拒絕的人不止你一個,想開點兒。」
雲沫掃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阿爾法那邊暫時停火,不知道在醞釀什麼大招,他們獲得了一段時間的寧靜。
宋鍾渠給王飛泰一個眼色,這不對啊。
王飛泰往她這邊挪了一下:「你到底想什麼呢?」
離他們三人比較近的指揮,一直在關注三人的動靜,聽到他們說話後,忍不住往這邊轉了下眼珠,給了他們更多的注意力。
還有一個則直直盯著她的手,那不斷切換的紅綠瓶蓋,差點給他弄眼暈了。
一個新兵,她怎麼就打出那個戰局的?
這是哪裡來的神仙?
而且打完之後,她還有膽子去勸總指揮撤退。
這是個什麼腦迴路?
宋鍾渠到底是她團長,一巴掌拍到她肩上:「說話。」
雲沫的瓶蓋轉悠了一圈後,收攏到了掌心,其他指揮的目光也收了回去,只是耳朵豎了起來。
然後就聽到,那個有著複雜腦迴路的人,說了一句話:「我聽說,不同的死法,痛覺感受是完全不一樣的。」
王飛泰正在喝水,聞言差點噴出來:「啊?」
雲沫接著說:「我琢磨著什麼樣的死法,比較體面和不那麼疼。」
眾人:……艹!
宋鍾渠立刻站了起來:「我呸,結論呢?」
雲沫一本正經:「好像都不怎麼愉快,所以我覺定還是苟著。」
王飛泰面色也有些抽搐,聽說過千萬種奮勇殺敵的理由,這是最奇葩的一個。
「所以,你準備怎麼辦?」
雲沫眯著眼睛,把椅子往後一推,雙手撐在了指揮臺上,就在那一瞬間,她渾身的氣勢外放。
宋鍾渠覺得自己聽到了戰鼓聲,他忍不住按了下自己的胸口,心裡癢癢的。
「都醒了嗎?」雲沫在公頻中問。
「準備好了!」莫墨的聲音很大,中氣十足。
外頭已經有了日光,透過機甲駕駛艙,照進一張張年輕且泛著堅毅的臉上。
「所有人,往四師靠攏!」
王飛泰神色一凜:「你要去救他們?」
阿爾法集團軍已經發起對西側陣營的衝擊,那邊漫天火光。
宋鍾渠跟著說:「兩翼作戰中,主攻一側,往往是打破均衡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