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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
唐紅梅擔憂道:“我們幾個好歹有點資產了,萬一沒救成他,把我們也綁了就麻煩了。”
“嗯,這資訊怎麼看都像是陷阱。”柳葉也不敢肯定真是劉雙喜發來的。
隔了一天,李遠洲在五個人的群裡說:“我們還是去一趟松雲山吧,我實在好奇,直覺告訴我,劉雙喜就在半坡屋舍那裡。”
趙大勇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來了,“我也相信,去看看吧。算起來,我們有三……四……五年沒見他了吧,還是那次要拆我們房子的時候見過的。”
三月初三的上午,五個人開了一輛suv上了松雲山。
山路是自然資源局為了防火開闢的一條石子路,坎坷崎嶇,車子在山路上像跳搖擺舞一樣。
山路走了半個多小時,沿途風光旖旎,李遠洲開車,其他四人被顛得五臟六腑都疼,無暇去看窗外風景。
爬上最後一道坡,遠遠地看見前面有一個草亭,路旁兩側是矮樹茶葉做的路引。
如此費心打理,定不是一朝一夕而就,沒有年時間成不了景。
有風吹來,擋風玻璃前落下了幾片桃花花瓣,車窗開著,有幾片飄到了柳葉的手上。
“這半山腰上還有人種了桃花樹嗎?”
柳葉的話說完,車子也到了一處竹子做的院門前。
院門虛掩,四周紮了竹籬笆,籬笆上的藤蔓發了新葉,還看不出是什麼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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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嗎?”範梨花推開院門往裡走,一邊問。
唐紅梅卻顧左右而言,“這裡好像修仙的地方啊,山那邊起了白霧,快看……”
趙大勇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嗬,還真如仙境啊。”
範梨花已經在木屋的廊簷下,衝著亮著燈的堂屋再次問道:“請問劉大哥在嗎?”
“在呢。”一個蒼老的男聲從堂屋後面響到了前面。
範梨花一見他就驚歎道:“你真是劉大哥啊?”
劉雙喜穿一件白色對襟布衫出來,笑道:“不認識我了?”
後面四人也到了堂屋,見到劉雙喜的那一刻,被他蒼老又俊逸的容貌嚇住了。
劉雙喜搓著雙手輕笑,“別驚訝我的變化,我們去外面坐。”
木臺上擺了一個長形木桌,鋪了一塊米色粗布,上面擺了一套幹泡茶具。
劉雙喜坐在主人位子上,拿起手邊的錫箔袋,揭開紫砂壺蓋,“嚐嚐我做的野生紅茶。”
五個人怎麼也沒想到,還能喝到他親手做的野生紅茶,各自在心裡感慨了一下。
六人默默地將一壺茶喝完後,劉雙喜才開口道:“桃花開了三年,覺得是時候邀請你們來一趟了。”
說話間,山風拂過,木臺左邊的桃花園裡的桃花花瓣紛紛揚揚飄落,有一片落進了範梨花的茶杯裡。
山那邊的白霧越來越濃,慢慢地往木屋飄來。
風動霧移,一剎那,人與山與林,彷彿置身仙境中,又仿若在畫中。
劉雙喜便在花、雲、茶合圍之下產生的夢幻場景裡,將自己這五年來的經歷簡單說了一下。
“從錦華南城抽走資金去開發雲境別墅,因地勢緣故,開發到一半,加上其他不可控的因素,資金鍊斷了……公司破產清算,我成了孤家寡人……曾一度想跳崖自殺,就來到松雲山,見這裡有拋荒的茶林,還有一片桃園,用最後一點積蓄,買了這棟木屋和桃園,安營紮寨下來……我不願意回到城裡,也沒有電子產品的打擾,日子過得寡淡清靜,很多個無法安睡的夜晚,總想起蘇軾那句詩,‘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而心裡又一直惦記著桃園三結義的事……想著這個時候,你們的事業也有了接班人,時機已成熟,就用新號碼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