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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盛聰來叫他了。
當時送媽媽進醫院後,正好盛聰打電話過來。他也是一時嘴快。就說出了媽媽住院的事。盛聰馬上就拎著大包小包趕來了,在醫院替他跑上跑下。甚至在他媽媽輸液的時候給她接尿。連夏瓊都不好意思了,說自己又沒臥床不起,還能上洗手間可盛聰說,心臟病人容易頭暈,手上又打著吊針,洗手間地上溼滑,萬一摔倒就糟了。夏以南一聽也是個理,幫著勸,夏瓊只好由著她了。
一番表演下來,惹得同病房不明真相地病友直誇:“您兒媳婦好孝順啊。”
還好夏瓊不肯裝傻,馬上笑著糾正:“不是啦,這是我兒子的同事。”
夏以南看盛聰的臉色,好像還有點訕訕的,怎麼,希望媽媽和他都將錯就錯麼?他本來很感激盛聰的,這樣一弄,他反而有點不以為然了。就算是善行,一旦沾染上了明顯的功利目的,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盛聰不可能知道夏以南如此細緻的觀察和複雜地心緒,還在繼續打探:“回去吧,你看你,熬了一夜,眼裡盡是血絲。聽你媽媽說,你前晚住在張景生家的,可張景生明明是送我回去地啊,雖然我當時喝醉了,但誰送我回家這點還是不會搞錯的……”
夏以南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我託人請了個陪護,等她來了我就走。你先回去吧,公司那邊也要人照看著,你這幾天幫我把那邊照管好就行了,醫院你就不用來了。”
敢情,她這是在查他的崗嗎?她以為她是誰?他媽媽查他的崗,一夜不回去就病給他看,現在一個下屬也咄咄逼人地追問他前晚到底住在哪裡的,這世界到底怎麼啦?
盛聰聽到夏以南明顯地排拒口吻,再想到她後來打電話求證的時候在張景生那裡聽到的話,她已經基本肯定前晚夏以南是跟林妙在一起了。剛才,她不過想再試探一下而已,想不到夏以南如此粗暴地打斷她的話,連掩飾都不想掩飾,他當她是什麼了?若不是心裡實在愛得緊,她會那麼低三下四去侍候他那變態的媽?
其實當初聽醫生介紹夏瓊的致病之由,盛聰心裡就明白了八九分,這分明就是故意把自己搞病以召回兒子,並且讓兒子愧疚的嘛。知道自己有心臟病,不能急躁,不能感冒,還在客廳坐到半夜,睡客廳沙發還不蓋東西,她這種行為,像一個當媽媽地嗎?要是一個想從老公那裡多得點寵愛的小嬌妻,故意這樣以示對丈夫徹夜不歸的抗議,她還可以理解,可一個當媽的也這樣……只會讓她覺得噁心。
當然這些話她不會對夏以南說,說了他也不見得會聽,她又何必枉做小人。他們母子,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原與旁人無關的。至於她非要給夏瓊拿尿壺,也不過是套用夏瓊本人地招數,想讓這母子倆感激,將來要甩掉她的時候想起這一幕會愧疚而已。
只是她太高估這兩人的道德感了。夏瓊後來對她越發頤指氣使,純粹當幫工使喚,同病房的病人開玩笑說“不是媳婦勝似媳婦”,夏瓊忙不迭地撇清關係,比她兒子還怕別人誤會。死老太婆,又不是你老公,你這麼霸著不嫌害臊麼?至於夏以南,也並沒有因為她盡心服侍就對她親熱一點,現在則已經在明明白白地開趕了。
一陣傷心來襲,盛聰賭氣說:“好吧,既然Bo這麼不想看到我,那我不來就是了。”
她以為夏以南多少會安慰幾句,沒想到夏以南只是點了點頭說:“嗯,這幾天公司那邊就交給你了。”
說畢就轉身朝病房那頭走去,一邊走還一邊看著手機。
他到底有沒有聽到她剛說什麼啊?真過分!
她知道夏以南在急著找誰,那兩個人剛勾搭成奸,現在正蜜裡調油呢,哪裡拆得開?只是林妙也是個不開竅的蠢貨,這種巴結未來婆母的大好機會居然不打照面,讀那麼多書,越讀越蠢。
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