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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打扮,心中訝異:原來這位張長史也是文士?
那人也面露訝異之色道:“原來江少主是一位俊逸公子,我還道是尚未弱冠的少年呢……”
南霽雲手拍額頭道:“都是南八的錯,我只記得少主少年成名,卻忘了他也會長大,已經是青年人了。”又補了一句,:“不過我和長史說的少主之事蹟,可真是他十幾歲時做下的。”
江朔叉手道:“我也沒想到張長史竟然是位翩翩文士,我還道叫叛軍聞風喪膽的張長史定是粗豪如程大哥一般呢。”
張巡問南霽雲:“程大哥是何人?”
南霽雲笑道:“便是北庭都護,目下鎮守上黨的程千里。”
張巡顯然知道程千里其人,手捻鬍鬚哈哈大笑起來。
正談笑間,就聽到背後馬蹄聲響,有一騎飛至,馬上斥候報道:“賊兵已至城北,旌旗無數,不知人馬幾何。”
江朔變色道:“糟糕,只顧說笑卻忘了正事,我們此來就是為了告訴張長史燕軍大軍來襲之事。”
張巡卻神色自若道:“溯之勿憂,我要已探知賊兵大張旗鼓佯攻平原,實則忽然轉向雍丘撲來。”
南霽雲亦道:“我們早已堅壁清野,只等賊至。”
張巡一攬江朔的手道:“走,看我如何破賊。”
眾人轉向城北,張巡卻對曳落河仍有忌憚,對身邊一軍校吩咐道:“奚人朋友遠來辛苦了,不妨到南營歇馬。”
江朔正要向張巡解釋,何千年卻按住他的手搖了搖頭,笑道:“我等早已人困馬乏,多謝張長史體恤。”轉頭對那軍校道:“煩請帶路。”
雍丘守軍早已檢查過曳落河均未攜帶武器,當下分出一隊軍士,護送何千年這兩百餘人往南營去,說是護送其實和押送也沒什麼兩樣。
羅羅皺眉道:“打仗沒什麼好玩的,我也去南營咯。”
江朔點點頭,自與湘兒、尚衡,隨張巡、南霽雲飛馬趕到北城。
登城一看,只見叛軍沿汴河西岸展開,多是步卒,佇列鬆散,雖然嗚嗚泱泱人數眾多,卻顯然不是燕軍精銳。
這支軍隊此刻距離雍丘二三里地,卻處境十分尷尬,他們顯然不想立刻攻城,但雍丘城外目力所及之處,房屋皆毀,林木盡焚,卻哪裡有建造營寨的材料?
不一會兒他們似是覺得己方人多勢眾,料定雍丘守軍不敢出戰,開始卸下輜重,在平地直接搭建帳篷。
張巡道:“溯之,看我逗他們一逗。”
江朔正不得要領,只聽張巡下令道:“擂鼓!”
城頭有二十面大鼓,立刻有軍士領命擊鼓,雖不似鼉鼓聲震千里,聲震三里外的燕軍卻沒什麼問題。
燕軍立刻停下了手中活計,重新拿起兵器列陣。
然而張巡只令擊鼓卻再無後續命令,鼓響三通之後便止,其後再無動靜。
城下燕軍莫名其妙,放下兵器,重又開始卸車,這時張巡再次下令:“擂鼓!”
鼓聲再響,燕軍一愣,猶豫片刻,再次重新列陣,然而速度比上次慢得多,佇列也越發的不整齊了。
張巡又下令道:“放下吊橋,開城門。”
燕軍見守軍開了城門,立刻緊張起來,列陣的速度也快了許多。
江朔見狀也只道張巡要派輕騎出擊,手按七星寶劍正要請命同往,卻見張巡只是念須微笑,並無後續命令。
燕軍列陣多時,卻不見守軍下一步動作,終於按捺不住,派出一支數百人的騎軍向城門衝來。
張巡等騎軍馳到一箭之地,才下令:“關城門,升起吊橋。”
那隊騎兵衝到城下時吊橋剛剛升起,那領軍將領手持一柄短槊,在馬上立起身子,喝道:“我乃李懷仙將軍帳下偏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