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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衍書接過絹子,瞧了兩眼,冷哼一聲,便置於案頭。朝跪著的安絮然問道:&ldo;這絹子上的詩與你做的一般無二,也是雙面繡繡著的,你可有何解釋?&rdo;
安絮然能有什麼解釋,只能叩首答道:&ldo;民女不知。&rdo;
安太妃倒也覺察出點東西,皇上這是懷疑安絮然抄襲啊,忙打圓場道:&ldo;興許是絮然之前用來練手的,來看望本宮時不慎遺落了,她個兒也忘了呢?&rdo;
洛衍書拿起絹子,冷哼一聲:&ldo;這絹子上的字跡與繡屏上的截然不同,怎可能是一人所為?&rdo;
此時此刻的洛衍書眼裡含了慍怒,面色微沉,語帶譏誚,本就冷艷的面龐顯得愈發凜冽了,上位者的威壓感不自覺地壓得臺下的人心裡顫顫,一時皆不敢言語。
安絮然更是不知從何處為自己分辯。
&ldo;罷了。&rdo;洛搖光放下手裡把弄的酒杯,拂了拂衣袖,一臉無所謂地笑道,&ldo;不過是些不打緊的小玩意兒,安小姐無意中見了想分享於大家而已,也無甚大的過錯。&rdo;
這一句雲淡風輕的話卻在眾人心裡激起了千層浪,這言語裡是坐實了安家小姐的主意和詩句是抄的長公主的,在座的要麼是高門大戶的嫡子嫡女,要麼是身懷真才實學的清學士子,骨子裡或多或少都有些傲氣,對於此等行徑心中生出了滿滿的鄙夷。
昔日安絮然盛安第一才女的名頭壓得許多貴女心裡早就不服氣,如今出了這檔子事心裡還有些解恨,不免暗暗嘲笑了一番。覺得她大抵從宮裡瞧見了一塊帕子,便把主意抄了來,以為是吉貓送福,卻沒想到抄到長公主頭上去了。
她也不想一想宮裡能有這等才情的女眷還能有誰?真真是個沒腦子的,宮裡窺見的東西還敢拿來顯擺?
長公主沒有深究的意思,是長公主心地仁善,寬宏大度,不與她計較,人前給她留下顏面。再想到之前長公主念及閨中情誼紆尊給她伴奏,更顯得安絮然又蠢又壞。
高下立現。
而安絮然卻恍若被雷劈中一般,遲遲不能緩過神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雙面繡的點子是借鑑的沒錯,可是這詩卻實打實是她寫的啊,怎會有一模一樣的詩更早出現呢?這怎麼可能?
她看著首座上雲淡風輕地淺笑著的洛搖光,卻發現這個自己從小熟識自覺很好拿捏的公主有些看不透了,她的心裡突然湧起一種不祥的感覺。
有些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第19章
洛衍書聽得搖光的話心裡卻想到了別處,眸中神色瞬時冷了幾分,嘴角卻挑起一絲笑,看向搖光:&ldo;這絹子上的詩可當真是皇姐親手寫的又親手繡上去的?&rdo;
洛搖光被問得莫名其妙,雖然這兩首詩確實是安絮然寫的,但是也是自己寫文時安在安絮然身上的,說是自己親手寫的也沒什麼問題,也確實是自己借著原主的技能自個兒繡上去的,所以也沒什麼毛病,於是心安理得地點點頭:&ldo;自然都是本宮親手做的。&rdo;
洛衍書聞言竟&ldo;呵&rdo;一聲笑了出來,說道:&ldo;甚好,甚好。&rdo;
洛搖光雲裡霧裡,只覺得他這個笑比他冷著臉時還要瘮人。偏頭又看見晏清毓低著頭,抿了一口酒,嘴角似是也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這些人一個二個都是怎麼了,他們古人心思怎麼就這麼多呢?
不過自己操辦的春風宴到底不能砸了,不然面子上掛不住。看著跪在臺上臉色慘白泫然欲泣的安絮然,再看了看錶情精彩紛呈的眾人,心想自己的目的也達到了,差不多可以見好就收了。
於是特意放柔了聲調:&ldo;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