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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卻不是要出北城,而是往東行,直接涉過汴水了。”
尚衡讚道:“對,對,燕軍無船,大軍無法渡過汴水,還是少主英明!”
這時張巡已察覺有異,扭動身子道:“溯之,你這是要出城,快放我下來!我不走!”
江朔道一聲得罪了,出手疾點,張巡立刻口不能言,手腳不能動彈,如木雕泥塑一般被江朔夾在脅下帶著往前疾馳。
江朔腳下不停,沿途遇到燕軍大隊便換路再走,遇到散兵只隨手一拍,無不立斃掌下,雍丘城並不大,須臾到了東城門,只見城門緊閉,想必是曳落河開啟城門放進燕軍大隊後,又下關落鎖,不想放走任何一個城中軍民。
這時城頭燕軍守軍也已經發現了江朔,以弩機向他們射擊,江朔隨手揮舞衣袖,將箭矢打落,身後的獨孤湘則單手舞動長索擊落箭矢。
江朔對獨孤湘道:“湘兒,跟緊了!”便一頭扎進了城門洞中,門洞內幾名守軍自然不是朔湘二人的對手,機會在二人衝入門洞的同時就都被擊殺了,江朔運起十成內力向城門左扇上一拍。
先是“喀拉”一聲,緊接著“嘩啦”聲響一片,堅厚的城門竟然被打得碎成了木片,江朔道:“糟糕,用力過猛了。”
他又向城門右扇拍去,這次卻只用了五成勁,將城門的門樞震斷,門扇卻完整地向地上撲倒,江朔飛快繞到門前,一手夾持張巡,一手往上一託,竟然將半扇城門扛在肩上,對獨孤湘道:“湘兒躲到門下面。”
獨孤湘攜著尚衡也跑到門扇下,江朔便舉著城門向東飛奔,城門守軍手持弓弩早已等待多時了,只等四人露頭便以弩箭齊射,卻不料從城門洞中衝出的是半扇城門,所有箭矢都釘在包鐵的木板上,無法穿透。
江朔就這樣頂著城門跑出三百步,料想出了燕軍弓弩的射程範圍了,才拋下門板,城門承重,饒是江朔此前也是勉力支撐,此刻也有點氣喘吁吁了,好在回頭看時燕軍並未追出來。
這時城內鼓角聲忽然大作,獨孤湘皺眉道:“我才帶著張長史出城,燕軍就察覺了?”
江朔道:“快走,快走!若燕軍騎兵追來,可未必走得脫了。”
他與獨孤湘帶著張巡、尚衡向東疾奔,汴水距離東城並不遙遠,然而衝到河畔之際,江朔卻暗叫一聲不好,心裡涼了一大截,原來是一支數千人的軍隊剛剛渡過汴水,舟楫靠滿了河岸。
尚衡奇道:“燕軍哪裡來的這麼多水軍?”
江朔咬牙道:“顧不得這麼多了,我們先搶一支輕舟渡河,再做計較。”
然而對面軍中忽有人高喊:“來人可是江少主麼?”
江朔喜道:“是要曜郎麼?”
喊話之人正是王棲曜,只見一匹黃馬如電射道,口作龍吟之聲,正是乾草玉頂黃,王棲曜滾鞍下馬,叉手拜道:“少主,棲曜奉命傳檄各地,但聽說燕軍還有一路大軍,二軍一南一北夾攻雍丘,棲曜唯恐少主又失,才急忙趕回。”
尚衡問道:“你引來的是誰家的軍隊?”
這時另一匹馬也到了眾人面前,其實這匹馬與乾草玉頂黃是同時出發的,但卻慢了許多,馬上那人叉手道:“許遠來遲了,少主莫怪。”
江朔喜道:“許大哥,你怎麼來了?”
正是與他在南詔分別的許遠,許遠笑道:“我任睢陽防禦使,安賊叛亂後,聖人下詔以許某為太守,雷萬春兄弟為裨將,共同守禦賊兵,這睢陽城就在汴水東岸,與雍丘相隔不過百餘里地,曜郎到時我們即刻發兵,可不就到了麼……哎……少主,你夾著的是個什麼神像?怎麼沒見過……”
江朔這才驚覺自己一直夾著張巡,忙將他放下,解了穴道,向張巡連連賠罪,尚衡向許遠介紹此人便是雍丘長史張巡,因雍丘城陷,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