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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似對裴崢很感興趣,親切地拉著他於身旁坐下,與他對酒話家常,詢問了許多寧信侯都不曾問過的問題。
比如,他師從何處,師父是誰。
裴崢自是隨便扯了個謊,糊弄過去。
李景臨與寧信侯二人之間雖然差著輩分,相處卻和平輩一般,談笑風生之間閒扯著,也不知怎麼就扯到了姑娘身上,對著翩翩起舞的雙兒姑娘品頭論足。
“六公子尚未娶妻吧?”李景臨轉頭看向裴崢,似隨口問道,“可有心愛的姑娘?”
裴崢一愣,逢場作戲地笑笑:“我這副混不吝的模樣,文不成武不就,哪家姑娘能看得上我,豈不作踐人家姑娘。”
李景臨又往裴崢桌前那個姑娘身上瞟去,對裴崢意有所指地笑道:“那個姑娘不喜歡?”
裴崢:“那倒沒有。”
李景臨與他碰盞,熱情道:“回頭本王從王府給你挑些個美人送過去。”
裴崢笑著打哈哈。
裴遠在一旁冷嗤一聲:“六弟莫不是心高,只看得上公侯將門之女?”
裴崢輕扯嘴角,反唇相譏:“世子不是剛被公侯將門退了婚,如今心中可有下一個人選?”
“哼!怎麼,你專挑我不要的下手嗎?”
“較真了不是,是人家不要世子你。”
裴崢笑著離座,從燕王身旁離去回座之時,隱約看到座前那位貌美女子出現了重影,再往席間看去,天旋地轉眼前一陣恍惚。
醉了?
裴崢酒量不差,在外飲酒時會格外注意,他不想醉之時從不會讓自己喝多,雖說方才被燕王拉著多飲了幾杯,但尚未達到醉酒的量。
他心裡犯嘀咕,揉揉眉心倒了一盞茶飲下,隨後起身走出雅間吹風醒酒。
剛走出雅間,腳下一軟,周身竟洩了力,他伸手扶住牆壁,竟發現手腳發虛,似乎內力全失。
怎麼回事?
一直侍奉他的那位女子追了出來,上前扶住他,嬌滴滴的聲音忽遠忽近響在耳畔:“公子可是喝多了酒?奴帶公子去歇息。”
裴崢一把推開那女子,踉蹌幾步,眼前陡然一黑往地上栽去。
隱約有一道清厲女聲傳入耳:“還愣著做什麼,把他扶入房間!”
恍惚中,裴崢突然腦中響起一句話:“殺了他!此人留不得!”
夢中,他去寧信侯府,被弓弩包圍,就是這樣一道聲音落下,寧信侯府對他起了殺心,箭雨刺破長空。
同樣的聲音,同一個人。
是誰?
他抬眼看去,想看看說話之人是誰,眼前景物顛倒急轉,腦中一片混沌,接下來那女子再說了些什麼,裴崢便沒了印象。
再次醒來之時,用力撐開眼睛,入目是一陌生環境,床帳蔓蔓,燃著紅燭,屋內點著奇詭的香薰,燻得他腦仁疼。
頭痛欲裂間,他對上一個女子背影,纖細的腰身,優美的蝴蝶骨隨著動作微微開合。
那女子正在脫衫,聽到動靜回身。
看到裴崢醒來,她睫毛輕顫似乎怔了一瞬,隨後將呼吸放平緩,試探地握住了裴崢的手:“裴郎。”
“阿襄?”裴崢一怔,臉色立刻變了。
只見“林襄”身上罩著一層蟬翼般的薄紗,薄紗內只穿著一個肚兜,肌膚似雪,烏髮垂下,嫋嫋聘聘。
裴崢呆若木雞地眨了眨眼,就見“林襄”衝他柔美一笑,傾身而來,她身上帶著奇香,撲鼻便讓人一酥。
那一刻,裴崢呼吸驟停。
“林襄”輕輕柔柔擺弄著他的手掌,與他十指交叉,隨即牽起貼在自己臉頰旁,呢喃:“裴郎,我服侍你更衣。”
裴崢措眼不眨盯著“林襄”,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