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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塞得滿滿當當的衣櫃,若菜無法反駁,悻悻地把小黑放到地上,又見不得自己被親爹貶得一文不值,弱弱地回了句,「我會燒飯。」
我妻爸爸的權威遭到挑釁,雙目一瞪,「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吃了也不長肉,都多少年了還不給我生個孫子!」
這個話題太敏感,若菜腦子裡被昨晚的桃色廢料塞滿,急得直喊,「父親!」
我妻爸爸一眼看穿女兒的心思,知道孫子有譜了,不再逗她,改為招呼月彥,「這天都黑了,快進屋吧,老友送了我一罐咖啡豆,我吃不慣那苦東西,待會你們走的時候拿回去喝。」
月彥也沒有喝咖啡的習慣,反倒是若菜喜歡又濃又苦的黑咖啡,想也知道這是特地給女兒解饞的,若菜笑著抱住我妻爸爸的胳膊,「謝謝父親,還是父親最疼女兒。」
我妻爸爸故作嚴厲地哼了聲,「還知道我疼你怎麼這麼久都不過來吃頓飯。」
「我這不是忙麼。」
「忙買衣服打扮?」
「……」
若菜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改變在長輩眼中的形象,每次我妻爸爸都拿這事嗆她,女性/愛美不是人之常情嗎?他自己出門應酬還要噴個香水呢。
父女倆有說有笑地進屋,走在後面的月彥眼神陰晴不定地低眸看向胖得看不見腿的黑貓,而黑貓在感受到逼人的殺意後全身毛炸起,前半身下壓,彷彿隨時都會撲上去撕咬。
「小黑,我買了你喜歡的七辻屋豆沙包。」
若菜的聲音隔著半開的玄關大門飄出來,小黑立即順毛,沒有留給月彥半個眼神,邁開四條小短腿就飛快跑了進去,儼然在身下裝了滑輪的招財貓玩具。
若菜切了許多水果擺成拼盤,又泡了兩杯茶分別放在我妻爸爸和月彥面前的茶几上,兩個男人一言不合就說起生意場上的事,有位德國的玻璃商人想要同我妻財閥合作顯微鏡的生意,月彥對此也很感興趣。
為了給他們創造更安靜的空間,若菜抱起一直對月彥懷有敵意的小黑出去散步。
小黑是隻殘疾貓,若菜從來沒聽過它的叫聲,可能在很小的時候聲帶受過損,性格也比較安靜。但不知道是不是相處時間久了,她總覺得小黑能聽懂她的話,同它說了會話,突然就嘆了口氣。
小黑的耳朵抖了抖,拿死魚眼轉向她,似乎在問她怎麼了。
「我認識了一個朋友,雖然他好像是有事離開,但連好好的道別都沒有,稍微有點遺憾,也很擔心。他的工作很危險,要和犯罪分子戰鬥,刀劍無眼,很容易受傷的。」
得知不是她遇到難事,小黑重新埋下頭去。
危險?能有你的處境危險?
第二十九章
這一帶是別墅區,少了商店街的煙火味,路燈下的夜晚十分安靜,只有樹枝在風中的搖擺聲。
「不過小黑你真的重了很多啊,以後可別一吃起來就收不住,你已經是老貓了,暴飲暴食對身體不好。」
「老」貓:「……」
「前面是公園,我們去那邊坐一下吧。」若菜把小黑的屁/股往上託了託,有些吃力地吐了口粗氣。
小黑從她懷裡跳下來,落地時因為腿太短的緣故向前滾了兩圈才停下,好在脂肪層厚,沒有受傷。
見它站起來後利索地向前躥去,若菜趕緊追上前,細長的鞋跟踩在青石板路上發出蹬蹬的聲響。
追到小黑時,它前爪攀在觀光椅上,正賣力地向上爬。
若菜含笑走過去把它抱到椅子上,自己也跟著在旁邊坐下,呼吸尚未平復,發現蜷著身體的小黑眼睛直勾勾朝向某個方向,狐疑地轉頭一看。
天太黑加上少年的制服也是黑色的,埋頭趴在地上以至於若菜辨認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