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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的感覺就如當初的病嬌蘇槿辰帶給自己的感受一樣。
莫非柳陽因為哥哥的死也刺激出了第二人格？
可是憑著姜夢夢的第六感，眼前的柳陽還是那個柳陽，只不過本質似乎變得有些冷酷無情了。
換句話說，他也越來越往著墮落天使的方向發展了。
“這個生命水晶早就被汙染了，裡面原本的靈魂也已經消失了，不直接清理了難道還要任由它繼續禍害這裡？”
柳陽淡淡解釋道。
“你怎麼知道被汙染的靈魂就不能淨化了呢？”小柔似乎看不慣柳陽的行為，怒懟道。
說罷，她用希冀的眼神望向了姜夢夢。
“說不定天使大人有辦法淨化這些被汙染的靈魂呢。”
而姜夢夢只得尷尬的撇過頭，我這半吊子哪會什麼淨化能力呀？
而柳陽並未因為小柔的話生氣，而是徑直走向另外一個‘攝魂怪’面前。
‘攝魂怪’見自己的夥伴被這個人類直接穿膛破肚，居然產生了一種畏懼的情緒，開始慢慢後退著。
但柳陽嘴角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容。
他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插入到了這個準備撤退的攝魂怪的黑袍裡。
而這一擊快又狠，竟然直接貫穿了‘攝魂怪’的身體。
隨著紫色水晶再次被捏爆，‘攝魂怪’的身體也是炸開了。
漫天黑色碎片中，姜夢夢三人張大了嘴呆滯的望著前面背對著他們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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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陽緩緩撐開雙臂，一隻手高高舉起了自己的紳士柺杖，另外一隻手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哈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柳陽開始肆無忌憚的大笑著。
“原來這就是墮落天使的感覺啊！哥哥，你原來一直享受著是這種力量啊！”
柳陽緩緩轉過頭來，而姜夢夢也看到了一幕讓她難以忘懷的場景：
漫天的黑色碎片變成了黑色羽毛，一道妖異的光從柳陽的單片眼鏡上反射過來。
而一行黑色的血淚也順著柳陽的眼角流了下來。
接著，他的瞳孔開始變化了：
先是漆黑的瞳孔，接著開始向上下左右分裂開。
不一會兒，代表著墮落天使的十字架瞳孔逐漸出現在了他的眼睛裡了。
時間彷彿在那一瞬間凝固了，而那些黑色羽毛也是迅速包裹住了柳陽。
就在這時，代表著午夜十二點的鐘聲也在此刻被敲響了。
“當！”
包裹住柳陽的黑色羽毛猛地散開，而柳陽的身體也在月色的見證下顯露了出來。
而柳陽墮落天使以後的顏值更是直接飆升，原本小孩子一樣的臉龐現在變得稜角分明，甚至直逼冷鬱大哥的顏值了。
都說墮落天使以後顏值會下降很多，但柳陽顯然恰恰相反。
更令人矚目的還是他背後的黑色翅膀，與姜夢夢的白色翅膀隔空對峙著。
一左一右兩種不同的結界似乎分割開了整片墓地。
而那些攝魂怪只得在兩種不同的天使氛圍下瑟瑟發抖起來。
終於墮落天使後的柳陽並未搭理姜夢夢等人，而是十分欣喜的欣賞著自己的身體。
他活動著手指，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自己變得修長的手指。
這種充盈的感覺讓他無比的回味著。
“你哥哥那麼拼命的阻止你墮落天使化，沒想到你最後還是選擇走向了這條路……”
姜夢夢用複雜的語氣開口說道。
聽到姜夢夢的話，柳陽這才停止了欣賞自己的身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