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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同一時間感覺到池覓的雙手伸過來,找著他的掌心,十根修長的手指繞著他的指根把手掌攤平了,然後緊緊扣住,彷彿要把他從手掌那開始,用力捏進來。
那一瞬間有什麼鑿進了憑昆然的心裡,血淋淋的,又萬分踏實。
折騰了一晚上,憑昆然是第二天中午才勉強醒過來的,穿著睡袍的身體乾爽溫暖,已經被細心處理過了。
&ldo;池覓?&rdo;青年不在視線範圍內,他本能地喊起來,池覓在衛生間裡應了他一聲,問&ldo;怎麼了&rdo;,他又懶得回了,翻個身抱著被子繼續睡。池覓在衛生間裡喊了他幾聲都不見迴音,忙跑出來看,結果就看見那男人又把兩條光滑的長腿露在被子外面,又懶散又囂張的睡法,只好又提著刮鬍刀回去繼續刮臉。
這看似平靜溫馨的日子不急不緩地往前行進著,其實就是在等著那顆埋伏已久的地雷被踩中而已。
第二天兩個人才悠哉地到公司上班,並且是毫不避諱地肩並肩地走進公司,臉上都是放鬆又隱隱饜足的表情,旁人都要在心底嘀咕兩句,一邊又殷勤地打著招呼。
憑昆然稍微有些意外,其實平日裡池覓並不是那麼喜歡跟他在公眾場合走太近,就算一同上下班也是錯著點時間走,比如他去接池覓下班,青年都是說知道了,然後要去買杯喝的,叫他先到車庫。這時候卻緊緊貼著他,說話的時候還會湊到耳邊,確實比平時要顯得親暱。
果然是饞久了,得到滿足的小狼崽子一樣,立馬對著飼主態度改觀。憑昆然不屑地想。
但是當他和池覓在走廊上迎面遇見溫子舟,而池覓在同一時間偷親了他的耳後時,他才發現也許原因並不是自己想的那個。
溫子舟的臉色有些僵硬,來回看了池覓跟憑昆然,才弱聲說:&ldo;嗨。&rdo;
憑昆然有些尷尬,也打了招呼,正準備錯身過去,溫子舟卻伸手拉住了他。
池覓的眼光箭一樣射過去,狠狠盯住溫子舟扯著憑昆然的那點袖子,溫子舟嚇得立刻縮回手,捏住自己的手指,一時說不出話來。
憑昆然也被嚇著了,池覓那眼神跟要殺人似的,但他還是忙著拿出惡犬主人的架勢,瞪了池覓一眼,又忙對溫子舟說:&ldo;有什麼事嗎?&rdo;
池覓把臉扭向一邊。
溫子舟垂著眼睛說:&ldo;晚上有一個模特大賽的新聞發布會,八點鍾,在約瑟芬酒店,你、你到時候記得去,你助理今天有事不在公司,怕你忘了,叫我幫忙提醒一聲。&rdo;
&ldo;噢,知道了,謝謝啊。&rdo;
溫子舟點下頭,忙快步走開了。
池覓也邁開步子,徑直往前走,憑昆然追上去,&ldo;鬧什麼彆扭啊,不就是說了兩句公事嗎?&rdo;
&ldo;我眼皮底下還敢說私事?&rdo;池覓斜睨他一眼,&ldo;我上班去了。&rdo;說完就朝自己的樓層走去,憑昆然無法,也只有回身穿過通廊,坐電梯去自己的辦公室,一邊在手機上設了晚上發布會的鬧鍾。
晚上八點,約瑟芬酒店。
憑昆然一走進會場,就圍上來一堆大賽的主辦方和策劃們,他邊跟人談笑自如邊在心驚著,這些人似乎都見過,但壓根想不起來都是誰,等入席坐下後,挨個看名牌,卻都是自己手底下的人,不然就是打過多次交道的贊助商。
憑昆然坐在強烈的燈光下,覺得非常不對勁。
記者們雜七雜八問了一些關於這次模特比賽的問題,話鋒就漸漸轉到私人話題上了,而且幾乎都是針對溫子舟的,他作為這次比賽的顧問和宣傳片主角,已經是代言人一般,坐在憑昆然左邊,正逐一溫和地回答著問題,關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