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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會退化成傻子的想像,曾經讓他焦躁得想毀了周圍的一切,但是經過心理輔助之後,他現在只想規矩地配合治療,畢竟治癒的希望還是有的,畢竟溫子舟是全身心地陪著他的。
溫子舟是他的生活支柱,像池覓那種跟他有過單薄關係的人怎麼可能懂。
憑昆然才開啟家門,就看到溫子舟站在門口了。
&ldo;我出去買這個了。&rdo;憑昆然揚了揚手上還冒著熱氣兒的蟹黃燒賣,&ldo;你不是說附近開了間面點房,我下午無聊,開車出去找了找,就買了點剛出爐的回來。&rdo;
&ldo;哦,&rdo;溫子舟接過紙袋,湊過去聞了聞,&ldo;我去拿個碗來裝上。&rdo;
憑昆然彎著腰換鞋,點了點頭。
溫子舟捏著那熱騰的紙袋走進廚房,找了個木質碗來裝。
憑昆然家裡有一套這種質地細膩的木碗,這不像憑昆然的風格,他是喜歡那些西洋紋樣的瓷器的花花公子。而且溫子舟當初從隔壁搬進來的時候,發現這套餐具是使用過的,不太整齊地擺在碗櫃裡,透著股暖暖的生活氣息。
溫子舟陸續換過一些這棟房子裡的東西,也把很多一看就不屬於憑昆然的物件打包扔了,唯獨沒換這套碗,因為他看著喜歡。
他在心裡想,他喜歡的,現在都是他的,別人再也拿不著了。
溫子舟把紙袋裡的燒賣倒進碗裡,手一抖,滾落了一個。
他跟憑昆然提起那間面點房的時候是說,有空去買小籠包,而不是燒賣,他從來吃不慣這種點心。
廚房外面憑昆然開啟了電視,他好像越來越喜歡看電視了,不管以前怎麼嫌棄那些假話連篇的新聞和哭哭啼啼的電視劇,現在卻是一進家門就要開電視,就像耐不住這屋裡沒有點兒聲響。
也對,他們總是沒法維持長久的話題,表面上看是安靜和諧的生活,其實這下面總梗著什麼,說不好,也許是他把這份感情握得太緊,也許是憑昆然對待他太過小心翼翼了。
憑昆然不知道,那個男人大概會害怕被他拋棄,但是真正害怕失去這份感情的,是他才對。
溫子舟把燒賣端出去,看見憑昆然坐在沙發上,跟預想中一樣沒有把注意力放到電視上,而是在抽菸,煙霧把那張輪廓分明的臉籠著,莫名的性感。
溫子舟放下碗,反正對碗裡的食物沒興趣,就伸手去摟憑昆然的脖子。
憑昆然被他輕輕扳過臉來親吻,表現得近乎順從,嘴唇疊在一起吮吸,許久不做的關係,很容易兩個人就有了興致。
憑昆然按滅了菸頭,伸手去捧溫子舟的臉,他心底總是對溫子舟有種要呵護的使命感,所以動作間少見的溫柔。
溫子舟感受到那暖熱的掌心,鼻子有些酸,然後慢慢把憑昆然的手從自己臉上拉下來,往衣服的下擺放進去。
憑昆然似乎猶豫了一秒,然後開始撫摸他。
兩個人的體溫都漸漸升高,向來冷淡的溫子舟都禁不住了,憑昆然卻還是不做更進一步。
溫子舟抬頭去看別墅裡高高的天花板,然後把伏在他胸口的憑昆然慢慢推了開。
男人疑惑地看著他。
&ldo;你今天要是沒興致,就改天吧。&rdo;他臉色淡然地說完,就想起身走。
憑昆然忙按住了他,溫子舟手腕被固定在身側,掙了兩下沒睜開,抬眼去看對方。
憑昆然眼裡情緒不明地變了幾變,然後垂下眼簾,復又湊過去吻住溫子舟,手上的動作不再拖沓,幫溫子舟把內褲褪了下來。
事畢兩人都已經躺在床上了,溫子舟靠在憑昆然的肩膀上,鼻尖湊在對方的耳畔,迷迷糊糊地正要睡過去,卻聽見憑昆然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