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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遇見一個真心喜歡的人不容易,能和喜歡的人相守一生更是難事。
機會擺在眼前,恆親王覺得魏銘必然是很難拒絕。
但出乎意料的,魏銘似乎是早已經做好打算一般將他的提議給拒絕了。
「王爺如此為臣著想,臣心裡感激,但我卻不願。」魏銘看著恆親王,將心裡早就思考過無數次的念頭說出來,
「她本該得到這世上最好的一切,我又怎麼能夠自私的讓她隱姓埋名躲在我的身後。沒有身份,沒有過去,又怎麼看得見未來?我不想這樣委屈了她。」
之前央央提起出宮之事時,只有滿心的歡喜,但她身在後宮,並不知前朝的洶湧。
恆王雖仁善,但到底也是以大局著想,以央央的身份,要麼金蟬脫殼,要麼做那高高在上的皇后。想要同其他妃嬪一樣正大光明的出宮,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當時,魏銘才並不回應。
魏銘的話,倒是讓恆親王又多看了他一眼。恆親王倒是從未想過,這魏銘對那小皇后居然如此在意。
相守一生的機會擺在眼前,卻因為不想委屈了對方而拒絕。
恆親王一時無話,隔了半響才道,「你倒是個痴情種。可你難道就忍心看見你自己心愛之人就這麼一輩子磋磨在後宮裡頭?」
魏銘搖頭,對恆親王說出自己的打算,
「還請王爺開恩,望明日之後能許央央同她父母一同出宮回襄陽。襄陽離京城甚遠,必然不會再生出什麼波瀾。」
「那你可問過對方的意見,或許她並不情願。」恆親王覺得魏銘當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每一次在皇后的事情上面,就總是拎不清。
可魏銘心中卻想的是,她向來最在乎的便是家人,陪同家人一起回到故鄉想必也是幸福的吧。
正如那日,他同楚夫人承諾的那樣。
——
待魏銘從屋內出來,便看見院子外正靠在石凳上打瞌睡的裘遠。
他心情不好,便乾脆沒去叫醒裘遠,直接準備離開。
只是那裘遠卻像是有所感應一般,忽的抬頭睜眼,便看見魏銘已然從屋內出來了。
急忙主動上前道,
「魏兄,我可等你好久了!」他一把拍在魏銘的肩頭。
魏銘看了一眼擱在肩膀上的手,輕輕將那手拂過去。
轉頭問他,「裘副將可是有事?」
裘遠沒聽出魏銘的語氣,只是道歉說,「那日我喝太醉,怠慢了魏兄,今日便是專程賠罪來的。」
魏銘看了他一眼,雖然這人已經做到副將的位置,但性格卻隨主子南華郡王,耿直,沒什麼心計。
「無事,那酒後勁大,裘副將第一次喝,不知道也不要緊。若是沒有其他事情,我便先走了。」
「哎!」裘遠將魏銘叫住,「怎麼剛一說話就走,魏兄,要不咱們再去喝一杯?」
魏銘看了他一眼,也不懂這人怎麼總是纏住自己。
「我與裘副將不是一路人,裘副將若要是尋知己,還是另尋旁人吧。」
說完便是轉身就走。
只留下裘遠一人在後頭喊道,「魏兄,明日咱們再見啊!」
兩人在外頭的聲響,讓裡頭的恆親王看見。
在魏銘走後,便招呼住南華君王身邊的這位副將,「不知裘副將,可否幫本王一個忙。」
裘遠回頭看了是誰之後也是一愣,沒想到這恆親王這麼客氣。
「王爺要屬下做些什麼只管說,我們郡王說了,這兩日軍中兄弟都聽王爺的差遣!」
恆親王被他說得一樂,
「不是什麼難事,只是同方才離開的魏提督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