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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面應當有她從未聽過的故事,一個自己無法參與的,屬於魏銘的過去。
當初剛進宮的時候,她便知道了自己對魏銘的瞭解幾乎為零,可已經過了這麼久了,她似乎還是不瞭解他。
他的過去,他的內心,魏銘從未對自己提起過。
楚未央想到這裡,不免有些氣悶,但又只能對著幾株花撒氣,
氣鼓鼓道,「你怎麼這麼笨,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不瞭解,還談什麼喜歡?」
楚未央,你真是笨極了。
這又還不夠,轉頭又對著另一株花道,「你也是,怎麼那麼笨,從來都不肯告訴我,從來都是瞞著我,讓我去猜,萬一我猜不到怎麼辦?」
她正自言自語地說得起勁兒,忽然聽到有人在敲大殿的門。
會不會是魏銘?
楚未央想到這兒,立馬從這邊過去,興致匆匆的把殿門大開,亮晶晶的眼神卻在看到門外是紅杏的時候頓時暗淡了下來。
「是紅杏啊,有事嗎?」
紅杏聽出楚未央聲音裡的低落,但想到前殿的人,又只好硬著頭皮說,「皇后娘娘,司禮監的人來了。」
司禮監?
楚未央下意識彎起了唇,「是魏銘對不對?」
說著就要提起裙擺,恨不得立馬久能去前殿見到人。
紅杏卻是原地僵住了,搖頭道,「不是的,是其他人,好像是為了今日御花園的那兩個說閒話的小太監過來的。」
楚未央皺著眉,原本透著歡喜的眉眼又耷拉了下來,
「這樣啊,那走吧。」
楚未央悶頭悶腦的往前廳走,心裡也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就像是哪裡有一個疙瘩,總是理不順似的。
就這樣恍恍惚惚到了前殿,便看見之前那兩個太監被押在地上,十分狼狽。
而帶著兩個小太監過來的,是一個年紀稍大些的老公公。
楚未央瞧著他的衣服有些眼熟,定睛一看,才發現他穿的,正是六司掌事該穿的宮服。
汪公公是魏銘的心腹,也清楚自家大人同皇后娘娘之間的關係,如今也是才上任。
他看見皇后娘娘盯著自己的穿著看,便主動道,
「參見皇后娘娘。」
楚未央看他的臉覺得面生,「免禮吧,你是……」
汪掌事笑了笑,「娘娘定是不認得奴才,奴才姓汪,是司禮監新提拔上來的掌事,以往都是跟著魏大人在東廠裡當差。」
楚未央聽後,若有所思的點頭,「原來是汪公公。」
也對,魏銘如今又要管著東銀衛巡管皇宮的事兒,又要忙著外邊東廠的事務,若是再被一個小小的司禮監絆住腳,的確是忙不過來的。
汪公公和皇后娘娘打了招呼之後,又將那兩個造謠生事的小太監拎出來,
「奴才是領了魏大人的命進的宮,若是往後還有今日這樣的事,娘娘只管將人送到司禮監來。魏大人千叮嚀萬囑咐,定然是要讓娘娘舒心才好。」
不過汪公公瞧著這位皇后娘娘的心情看上去並不是很好,有心想要多說點兒魏大人的好話,卻還沒來得及說,就被皇后娘娘給堵了回去。
楚未央聽他囉嗦了一會兒,避重就輕的,只好自己問到,
「魏銘呢,他可是不在宮內? 」
汪公公道,「魏大人今早便離京了,說是臨時奉命去尋煉丹的藥材,估摸著,要好幾日才能回來。」
看皇后娘娘不高興的樣子,汪公公又抹了抹額上不存在的汗。
奉命出京,還用的這樣的理由。
楚未央也不難猜出這定然是恆親王下的命令,只是不知道恆親王為何突然將魏銘調出京城去。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