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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楓眼瞧著魏銘將信寄出去,這才繼續說著剛才的正事,
「皇上最近不知怎麼的,突然間就重視起司天監來了,司天監裡那幾個老頭也不知煽動了些什麼,讓皇上最近催丹藥催得越發緊了。」
魏銘看著窗外鴿子飛走的方向,乾脆將窗戶放下,
「司天監那邊的訊息先讓人去查查,看看背後是不是有人指使。」
江楓點點頭,將這事兒記下,「那丹藥的事情?」
魏銘抬了抬眼,凝聲道,「王爺那邊還不到時候,急不得。」
「可皇上那邊?」江楓也是擔心會被宣帝懷疑什麼。
「皇帝那邊我自會處理,你只管去打聽司天監的情況,時至今日,切莫壞了王爺的大計。」魏銘叮囑道。
江楓對魏銘的能力十分信任,聽他這麼說,便把心重新放進了肚子裡,專心做自己的事情了。
當天晚上,東廠裡面便發生了一件大事。
據說是東廠提督和東銀衛總領莫名大吵了一架,氣得提督大人當場就掀了桌子。
外面的官員聽到風聲,便知道這是東廠要變天了。
都靜靜觀望著,這東廠未來會是怎麼一般氣象。
第二日,魏銘便回了宮。
宣帝昨夜和司天監的人聊了半夜,也是剛醒時聽身邊的小太監提了一嘴。
前段時日,司天監的人便上了摺子,列了好幾件不詳之事,有關於南邊的水患,北邊的戰事,甚至連京中官員的生老病死都能料準一二。
他剛開始沒在意,直到後來一件件成真,心裡便在意起來。
前些天召了司天監的人來,卻聽對方說,自己龍氣漸弱,恐遇大劫。沒成想第二日起便開始頭疼,也因此開始催促起丹藥之事。
昨夜又與司天監夜談,從其口中得知東廠恐生異象,有大不韙之心,更是讓他一陣夜都沒睡好。哪知一醒來,聽說了東廠這事兒。
回想起來,他剛即位的時候,便十分依仗東廠,使得那東廠的老傢伙越發不知分寸,漸漸便有了嫌隙,後來又因為新建了東銀衛的緣故,分走了東廠提督手裡的權力,使得他成天在自己耳邊咋咋呼呼的,心生不滿。
宣帝早就因著這事兒頭疼,昨夜又剛得了司天監的提點,未等魏銘來見他,他便主動召魏銘過來議事。
還不等魏銘叩拜,便主動提起,想要尋個由頭將那東廠提督的位置交給魏銘。
魏銘今日進宮本就是這個打算,畢竟如今他雖入了東廠,卻到底還是受制於人,帝王之心難測,那位置還是早些拿到手為好。屆時,即使宣帝懷疑起了長生丹藥的真假,自己手握東廠勢力,也能有幾分底氣。
只是自己主動籌劃,和別人送過來到底還是有些差別。
魏銘聽了那話之後,眼睛都未抬一下,便道,「奴才才疏學淺,不堪此任,唯恐辜負了皇上深恩。」
他做勢便要往地下跪,卻被宣帝扶住,「魏銘,你就不用在朕這裡謙虛了,你的本事,朕還是信得過的。」
自打這魏銘被暗中調到了東廠裡頭,他這些年也落了不少輕鬆。不僅挾住了東廠舊勢力,還一手創辦了東銀衛幫自己辦事兒。
因著如此,哪怕這魏銘不如別的太監那般會說奉承話,卻很是得他的信任,不少背地裡的事情都是讓魏銘處理。
宣帝看魏銘低眉順眼的模樣,想起昨夜司天監說的,便更是決意早些將那東廠提督拉下馬,
「朕已經想好了,都說近來皇陵那邊有些不安穩,乾脆讓你和提督大人一起去那邊檢視一番,走了一遭回來,那位置是不是你的,就看這一路上你自己怎麼表現了。」
宣帝的這番話讓魏銘有些意外,沒想到這人心毒至此,竟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