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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錦道:“有關海內七隱的傳說,弟子早也聽說過,倒也並非謠傳……”
“您看吧。”燕子姑娘笑道:“總有人說公道話了,可不是我在瞎說八道吧!哼—
—”
三太子道:“什麼海內七隱?又是哪七位隱土呢……”
“喏——這裡就是一個……”燕子姑娘指了一下葉老居士,挑著細長的眉毛說:
“我義母丁仙子是一個,紫薇先生是一個……還有……華山一金——”
葉老居士搖搖頭說:“不要再瞎說了……”
他隨即轉向三太子道:“這些無關緊要的閒話,殿下理它做甚?重要的是今日之會,大家要商量出一個共同對策,第一要務就是先應把那筆錢拿在手裡,有關此事,屬下已先向忍方丈有所透露,還請殿下親自主持其事才是。”
說時站起來向外步出。
外面各人俱起立以迎。
忍大師雙手合十道:“少施主起來了?”
“方丈你好——”三太子合十為禮,轉向麻四先生道:“麻先生也在這裡?”
麻四先生深深一揖道:“殿下萬安!”轉向徐小鶴為之引介道:“這是江南神醫陸安的高徒,徐小鶴姑娘,這一次特為殿下瞧病來的。”
此言一出,公子錦與燕子姑娘俱為一驚,相互對看一眼,這才知道敢情是太子有病了,公子錦也才為之恍然大悟,為什麼徐小鶴不辭風塵,老遠地自南京來到這裡?真正的原因原來如此,並非如她所說是尋常的應病門診而來。
想著,不禁側目小鶴,相視一笑。
徐小鶴站起來,恭敬地向太子施以萬福,道:“殿下萬安!”
三太子驚喜地看著她道:“你就是徐小鶴麼?我聽說過你已經很久了,聽說你的醫術可高啦,今天總算見著你了……”
徐小鶴一笑說:“殿下誇獎——不知道您哪兒不舒服?回頭再好好給瞧瞧。”
三太子道:“我這個病呀,瞧不瞧也都一樣,說來也怪,平常壓根兒一點事也沒有,一到八月十五前後,也就是‘秋分’的那一天,心口就犯疼,可又怪了,只疼十五天就不疼了,到了‘大雪’那一天又疼一次,也是十五天就又不疼了,每年都一樣,已經有好幾年了。”
徐小鶴聆聽之下,愣了一愣,訥訥問說:“這種情況有多久了?”
朱慈炯想了一會兒,說:“總有五年了。”
一旁的葉老居士驚道:“我只當是些尋常風寒小病,這情況殿下卻從來也沒有對我提起來……”隨即轉向徐小鶴道:“姑娘可知道這種病麼?”
徐小鶴微微點了一下頭說:“知道一點……不要緊……”隨即看向朱慈炯道:“這麼看來殿下應是在雲南苗區住過很長一段時間了?”“不錯!”葉居士在一旁代答道:
“怎麼,住在那裡又有什麼關係?”
“對於別人或是老前輩您,也許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殿下就大不一樣——”
一旁的忍老方丈聽到這裡忽然長長地宣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姑娘真不愧是陸神醫的高徒,看來果然已盡得陸氏真傳,老衲對於醫道雖是外行,但先師無為上人,卻擅歧黃,說是人稟元氣而生,氣又與五行四時有關,是以每個人的體質與稟賦並不盡同,只是要想分辨這些不同,除了細察各人的四柱八字之外,就在於醫者的判斷功力了。”
葉老居士哈哈笑道:“老和尚說得頭頭是道,當著鶴姑娘可不要班門弄斧喲。”
麻四先生笑道:“也不要說,我看老和尚自己也是不差,倒要請問一下,老師父你倒說說這判斷之功又在哪裡?”
忍大師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這可真是班門弄斧了——姑娘勿怪,看看老衲說的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