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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雜草叢生,看起來常年無人居住,院中央兀然地豎立著一座高樓,樓上大大小小的視窗處均伸出了密密麻麻的樹枝。
紙人只有普通人的視力水平,張恪只能透過符紙看到這些資訊。
至於想揭開院子裡的秘密,則需要張恪親自去觀察了。
“難道是一棵樹被種在了樓裡嗎?”
白仙仙看著符紙上的畫面,不禁發問道。
張恪嘗試跳起看看院子內部的具體情況,但他剛跳到與院牆平齊的高度時,就感覺有股不可反抗的巨力將自己壓了下去。
白仙仙看到張恪跳起來又突然落下,連忙扶起他,焦急地問道:
“你怎麼了,要不要緊?”
張恪擺了擺手,盯著院子中央方向說道:
“我沒事,但院子有古怪,正常情況下,院子裡的高樓是絕對能在外面看到的。”
“但此地應該有某種特殊的規則,除非向紙人一樣在牆頭或進入院子,才能看到裡面的情況。”
白仙仙瞭然,旋即皺著眉頭對張恪說道:
“規則?我聽父母說,只有傳說中的神靈才有資格掌控規則的力量。”
她轉過頭看向這詭異的院子,敬畏地說道:
“豈不是說這裡有神蹟?”
張恪倒不這麼想,這裡更可能是有師尊佈下的高深陣法,自己道行不夠看不出來。
白仙仙看到張恪正原地發呆,以為他想進入院子一探究竟,趕忙勸說到:
“張道長,你還是別進去了,這裡一看就很危險。”
張恪剛想安慰白仙仙不要擔憂自己,手中的符紙突生異常。
一抹血紅色從紙中央猛地綻開,張恪趕在手指接觸到這異常的紅色之前就將紙甩開了。
符紙並沒有輕飄飄地下落,而是停在半空中,中間緊繃著,像是有人正在撕扯它。
隨著這詭異的血紅色漸漸地侵染整張符紙,空氣中也隨即產生了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同時伴隨而來的是漸漸清晰的低沉獸吼。
“院子裡出問題了?”
張恪緊盯著飄在空中的符紙,一邊默唸著縛身咒,一邊用手憑空畫出天雷符,二者同時使用,有著極強的鎮壓功效。
“仙仙,你先離開!”
張恪突然大吼著,他似乎明白異變的原因,但他不能保證白仙仙的安全,於是讓她先行逃離這裡。
白仙仙看著這突發的變故,害怕地顫抖著,但她還不至於嚇得待在原地一動不動。
她複雜地看著張恪,但很快她便轉身離開了,畢竟她實力微弱,留下來只會幫倒忙。
“等著我,張恪。”
白仙仙心中默唸,快速地朝她家的方向跑去。
看到白仙仙遠離的身影,張恪身心一輕,旋即狠厲地看著即將被‘撕破’的符紙。
張恪左手觸碰剛畫好的天雷符,右手一揮,衣袖下,金色的細線如同閃電般飛出,迅速地將張恪、院子全部包圍起來。
而張恪此時似乎成為金線與雷符間的連結,飄著的雷符逐漸隱去,取而代之的是被金線包圍區域的邊界上浮現出數不清的天雷符文。
“還不夠火候。”
張恪對這困殺陣法不夠滿意,於是狠咬一口右手食指,一抹精血湧出流向金線。
霎時間,金色的陣法變得血紅,比符紙上的血色更甚,而原本邊界出跳動的雷光也染上幾分淡紅。
“這種血腥氣味,還有那獸吼,應該是獸教的人在作祟吧。”
獸教傳自南嶺山脈,師尊不止一次地提過清寶天尊曾與此教信奉的獸神有隙,獸教因此樂此不疲地殘殺清寶宗的弟子。
所以當他的弟子附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