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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子把順子叫到一邊,小聲叮囑他,“可不許吵架打架哈。旅館人雜,最好把嫂子勸到單間住安全些。你要對人家好點,自己犯了錯該怎樣做難道還要人教?老子一個沒結過婚的人都知道的道理你會不懂?守在這,我們去給嫂子買飯!你呀就該餓著,飽暖思淫慾,你應該好好反省反省!”
順子依舊嬉皮笑臉,不禁讓志軍懷疑,這傢伙到底是有心還是無心?或者心是石頭做的對外界沒感應?他做出了這麼出格的事怎地就沒一點反應一點不擔心媳婦呢?這世上真的有人薄情寡義,他不是壞,是以自我為中心,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感受。當然也體會不到別人的悲歡苦樂。哪怕那個人是與自己的枕邊人。
志軍和冬子出去不多會就拎了兩份飯回來,冬子又摸出皮夾抽出兩張大的給順子,又苦口婆心說他,“嫂子如果不理你,早上你要起早點盯著點,防止她早上跑出去,人生地不熟的。明天你別幹活了,好好陪陪嫂子。道個歉,認個錯,再想法子把你小情人打發走。以後好好過日子。明早看軍子還是我給你送乾淨衣服來。”
志軍對冬子佩服不已,畢竟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多年,遇事頭腦清醒冷靜,未婚的竟然能教訓已婚的,想想又好笑。
兩人轉身就走,順子卻追出來眼巴巴的喊,“幫小琴帶份飯回去好不好,她晚飯也沒吃,兩張嘴吶!”
倆人不理他,走了,讓他一晚上心不安睡不好覺。兩個女人都被他所傷,想想都是男人作孽,女人承擔後果,老天爺安排得不公平。在工地外面的小飯店倆人吃了飯又打包了一份回到工地。
順子的小情人依然靜悄悄的躲在小房間裡。冬子敲敲門板,喊她拿飯,門板滑開接了進去,又迅速關上了。志軍衝冬子聳聳肩,嘆一口氣,如果她真的是被順子忽悠的,卻也是個可憐人。懷了娃,家回不去,工作沒法找,只能委身在這男人堆的工棚裡可憐巴巴的等著命運的宣判。不知道順子會怎樣安置她?冬子說在外面打工的女孩被男人欺騙懷孕又拋棄的多的很,她還算好的,至少順子還顧著她。
志軍聽得心驚,原來外面的感情那麼隨便,不由得心懸了起來,想月季和曉曉那麼單純善良的女孩,擔心她們在廣東遇人不淑。他想必須給月季和曉曉寫一封信了,叮囑她們一下,一定要會識人,千萬不能戀愛腦不能感情用事,談戀愛一定要看重人品。想到此,心又刺痛了一下,媽媽對爸爸算不算戀愛腦?子君對自己算不算戀愛腦?眼睛溼潤了。
一夜露凝霜,寂寂思更長。雁來無訊息,風過有餘香。夢裡君含笑,天涯雲流芳。此情滿天宇,奈何兩茫茫。
依然是很早就開工了,冬子因為要安排照看工地的活走不開,叫志軍等天亮了就騎摩托車給順子送乾淨衣服去,看看他和媳婦是個什麼情況?順子究竟要怎樣安置媳婦?然後再來幹活。
工友們都幹活去了,工棚裡就剩志軍和順子的小情人了,志軍感覺彆扭,就拿了信箋和筆跑到工棚外的路燈下給月季寫信。蚊子咬的難受,又進去拿蚊香點上。
天大亮後,志軍去食堂幫小琴打來了早餐,叫她找兩身順子的換洗衣服自己給他送去。小琴開了門出來,她一直是等男人們都上工走後才出來洗漱活動呼吸新鮮空氣曬曬早晨的太陽。小琴衝志軍笑笑,輕啟朱唇說“可不可以帶我去見見他老婆,我想和她談談。”
志軍嚇一跳,你躲還來不及,往上湊什麼熱鬧?急忙問“你想談什麼?”
“我想好了,我只想把孩子生下來給他們,我走。醫生說我不能打胎。”一聲輕嘆,眸光流轉,我見猶憐。難怪順子被迷得五迷三道的。他們倆的外貌確實登對。小琴到工地後穿著打扮也正常了,給人一種鄰家女孩的感覺。
如果世上的婚姻只按外貌配對將省去多少煩惱多少憂傷和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