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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毛：&ldo;……為什麼?!&rdo; 他也想湊個熱鬧呀!

步渝：&ldo;你修為不夠。&rdo;

雖然穗毛現在已經能變成巨型貓妖了，但只要他無法化作人型，強行擠進這時空隧道，就只有被擠壓得粉身碎骨的份。

穗毛：&ldo;……&rdo;

真不活了。

顧琰： &ldo;別難過胖胖，我會給你帶特產回來的。&rdo;

安慰得很不走心。

就在這時，步嬋忽然道：&ldo;我也不去了。&rdo;

顧琰：&ldo;???&rdo;

步嬋抬頭看向石蓮陣上懸浮的那具屍體，無奈地笑了笑：&ldo;布陣耗了我太多靈力，我沒法過去。&rdo;

顧琰有些驚訝，他本以為步嬋就算粉身碎骨也會想辦法擠過去。

恩，不過這樣理性的做法是值得稱讚的。

他順著步嬋的目光看過去，屍體……暫且就不看了吧。

步渝沒什麼反應，只是盯著步嬋看。

步嬋忽然將一個信封遞到顧琰面前：&ldo;替我交給長卿。&rdo;

什麼時候寫的信?!

顧琰拿過揣在懷裡。

他想起自己以前也給步渝寫過情書。

以後得拿出來讓他感動感動。

天空依舊被滿滿黑雲籠罩，狂風摧殘著萬物，那扇由靈力製成的門一晃一晃，彷彿隨時都會崩塌。

&ldo;弟弟。&rdo; 步嬋叫住即將要踏入門裡的步渝，藏在寬大衣袖裡的手指蜷了一下，&ldo;一切小心。&rdo;

步渝恩了一下，沒有回頭。

倒是顧琰，直到進了門裡，還一直不停地朝步嬋的方向看。

那團如火的身影隨著距離的拉遠越來越小，最後被外頭那片黑沉沉的天地吞沒，徹底消失在了眼前。

&ldo;你姐姐……&rdo; 顧琰不知道為何有點難受，&ldo;當年為何要叛離天玄宗?&rdo;

步渝：&ldo;柳師叔的屍身不能放去不生塔，也不能留在天玄宗，我便讓她保管。&rdo;

步嬋原本行醫就是雲遊四方，外人也很少打聽這事，步渝便任由她去了。說是叛離，其實也沒顧琰想的那麼腥風血雨。

不過就算沒有柳長卿這事，步嬋身上背著步家人的使命，也終究是要離開的。

顧琰有些唏噓：&ldo;你姐姐這些年……也挺不容易的。&rdo;

原非本意，卻還是作了惡，殺了人。這麼多年，以一人之力晃晃悠悠地守著這方天地。

她是步氏族人，即使修為高深，也終究不是神仙，她還是肉體凡胎，是一個有情有欲的尋常女子。

步渝沉沉地恩了一聲。

顧琰收回目光，想看步渝，眼睛卻忽然被他矇住了。

&ldo;怎麼了?&rdo;顧琰迷茫。

&ldo;光刺，小心傷了眼。&rdo;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顧琰的嘴角牽動了兩下，忽然伸手攬住步渝的腰，將頭埋進他的脖子裡：&ldo;恩。&rdo;

要蒙就蒙吧，他要做個體貼的小娘子，不該看的就不看。

顧琰笑了笑，沒鬧也沒折騰。

不知過了多久，步渝放下了手。

顧琰盯著他看，臉上沒什麼變化，就是眼角有點紅。

顧琰張了張嘴，琢磨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