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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秋蘭今天照舊在佛堂禮佛,今日還有兒媳韓文瑤在一旁陪她。
這個兒媳婦是自家兒子親自求來的,她本不願插手皇兒的婚事。
既然皇兒能找到自己心儀的姑娘,她又如何能不幫一把呢。
禮佛完,韓文瑤扶著太后娘娘走出佛堂。
“你這孩子,怎麼年紀輕輕的,總往我這佛堂跑。”楚秋蘭親暱地拍拍扶著自己的韓文瑤,嗔怪道。
“母后如此說,是怨臣妾平時來少了。”韓文瑤調皮道。
楚秋蘭也被她這話逗笑了:“你原是個穩重的,如今也這般油嘴滑舌。”
韓文瑤笑著把鍋推到齊璟瑜身上:“想來是被陛下帶壞了。”
“瑜兒也是個穩重的,你倆啊,還說不準是誰影響誰呢。”楚秋蘭亦笑著調侃。
“那便是阿斐了,他性情最是跳脫,陛下該是被阿斐影響了。”
“哈哈哈哈,那便是阿斐了,這性子,與你皇叔年少時別無二致。”這個理由,楚秋蘭很是信服。
“皇叔年輕時竟也這般...麼?”韓文瑤一時詞窮,想不出怎麼形容。
楚秋蘭笑道:“年少輕狂,意氣風發。”
“還是這樣好啊,年輕人,就該活潑些。”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楚秋蘭情緒有些低落。
“改日讓阿斐進宮陪陪母后,讓母后宮裡也活潑些。”韓文瑤見太后眉宇間又恢復了往日的哀思,有些擔憂。
“還是放他在宮外逍遙吧,沒得讓他來哀家這裡拘謹。”楚秋蘭擺擺手,拒絕了。
“他近日可逍遙著呢,成天和他新交的摯友四處遊玩,可把陛下羨慕的緊。”
韓文瑤沒有說謊,齊璟瑜簡直氣的牙癢癢。
自己的束縛固然難受,兄弟的自由更讓人揪心。
“新交的摯友?”楚秋蘭有幾分好奇:“他的摯友不是隻有文才一個嗎?”
一提起這事,韓文瑤就掩唇壞笑。
“文才也氣著呢,直說阿斐變心了,不和他最好了,和那蒼雲谷謝谷主最好了。”
“蒼雲谷?”楚秋蘭頓住了,隨後才裝作不經意問道:“阿斐怎麼還和江湖人牽扯上了?”
韓文瑤扶著太后娘娘坐下,又給她遞上茶水。
才緩緩將阿斐講的那些故事,給太后娘娘複述了一遍。
楚秋蘭安靜聽完韓文瑤的講述,手指因為激動而有些輕微的顫動。
她佯裝鎮定地放下手裡的茶杯,故作嫌棄道:“這麼驚心動魄的事情,經你一講,倒是顯得平淡如水了。”
韓文瑤失笑,連連告罪:“臣妾最笨,講故事這活啊,還得阿斐來。”
楚秋蘭倒是滿臉贊同:“這話倒是不假,改日讓阿斐和他那孩子進宮來,哀家見見。”
“那母后怕是要等些時日了。”殿外傳來齊璟瑜的聲音。
兩人向外看去,齊璟瑜正往這來呢,想來是一下朝就過來了。
齊璟瑜一把扶起要行禮的韓文瑤,給楚秋蘭請了個安:
“兒臣給母后請安。”
“快起來快起來。”楚秋蘭忙讓人給皇帝賜座。
齊璟瑜剛坐下,楚秋蘭便問:“為何阿斐要過些時日才能過來啊?”
齊璟瑜一臉無辜:“阿斐前幾日剛去考了太學,這幾日估計在家準備入學吧。”
“考太學?”楚秋蘭猛得站起:“你父皇不是...”
齊璟瑜知道母后未盡之言是什麼。
阿斐當初就是被父皇禁止阿斐進太學唸書的,因此他在太學沒兩年就被皇叔帶到谷隱寺去了。
“父皇對阿斐的虧待,朕會盡數給他補上的。”
楚秋蘭卻是不贊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