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成了劉光福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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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了連個物件還沒有,談一個吹一個。
好在這時代鼓勵計劃生育,大力提倡晚生晚育,
四九城的大男大女,三十結婚都挺普遍,
他這二十六歲的男的單身,也不新鮮。
要說他這家庭條件,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家裡畢竟沒啥負擔。
再說,堂堂食堂主任傻柱,也還沒結婚哪。
想起這事來,劉光福也覺得有點磕磣。
在劇情裡,自己哥倆在許大茂暗中慫恿下,修理了棒梗一通,
棒梗落下了個不大不小的心理障礙,死活不理傻柱,
結果現在秦寡婦是光領傻柱工資,不跟傻柱結婚。
棒梗回來後別說工作,連住的地方都沒有,總不能像小時候,跟小當槐花睡一起啊!
於是理所當然住進了聾老太太留給傻柱的屋子,可這白眼狼還是攔著不讓傻柱跟秦淮茹結婚。
嗐,瞎琢磨了,傻柱家這劈了牌坊建瓦房的事,自己也管不了,別叫寡婦吸著自己就行了。
想著亂七八糟的事,劉光福就吃完了早飯,穿上綠色棉大衣,戴上鴨舌帽,低著頭出了門。
劉光福家住後院東廂房,出門必須得路過中院和前院。
告訴自己要低調,儘量別跟這幫人打連連。
秦淮茹在水管子那裡洗衣服,傻柱在旁邊漱口,倆人還沒睡到一塊堆兒,也是悲催。
肥肥的賈張氏看著倆人不知想吃啥,棒梗正好跟傻柱擦身而過,一句話都沒說。
路遇小當、槐花倆大丫頭,勉強算是青梅竹馬吧,模樣也水靈得很,自己不是沒想過。
可有那句話叫距離產生美,這倆大妞一個院時間久了,實在找不到太多感覺。
一想人品,劉光福更不愛搭理她們姐倆,一對小白眼狼,一天到晚就知道吃,把傻柱餓死在橋洞的元兇啊!
小當、槐花很自戀地抱怨:“劉光福,咋跟沒瞅見我們似的?是新發型不好看嗎?”
前院裡方磚鋪地,綠化的不錯,閆埠貴提著夜壺澆花,一滴都不浪費,養的都是啥君子蘭之類的,聽說都挺名貴。
劉光福一陣心動,過個一年半載,這君子蘭可值老鼻子錢呢。
跟三大爺打了聲招呼就出門了,
自家的二八大槓壞了,自己只能坐公交,他就站在交道口電影院門口,等107路無軌電車,
他上輩子也出生在這一帶,而這條去往東直門外的電車線,建國後幾乎就沒調整過,是走慣了的,閉著眼都知道怎麼坐。
這時候還挺講秩序,一群工人或者幹部排成一隊整齊的長龍,都回頭看著放映員許大茂。
不是看他,而是他剛貼出的《廬山戀》巨幅電影海報,
所有人都有意無意,打量著女主演張瑜驚豔的面龐。
許大茂40多歲了,一臉猥瑣,長成那樣還不知道躲開,老在美女海報的下面抽菸,真是煞風景。
很快,一輛塗成藍白相間,頂上帶著兩個辮子的無軌電車,嗡鳴滋啦啦地駛來,給灰黃色調為主的四九城帶來一種現代的電氣感。
人們在公交站排成整齊的一列,可沒多久有人覺得上不去了,大吼一聲“往上擠呀!”,劉光福就被一股巨力直接推了上去。
眾人紛紛掏出月票,但劉光福一摸兜,竟然沒有,兜裡只有一堆圓圓的五分錢大鋼鏰。
“劉光福,別往裡面鑽,過來,給我打票!”年輕漂亮的女售票員,毫不客氣地喊道。
直接喊出我的名字……劉光福想起來,這人叫金小燕,自己小學時的同桌冤家。
金小燕燙了個時髦的卷花頭,長得十分俊俏水靈,
她挎著一個用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