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玄學vs推理的第五十天 (第1/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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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帶有懲罰意味地咬了一口,我腦袋懵懵。
縱使我這一生淨幹些離譜事,從未停下迫害他人迫害自己的腳步,我也要大聲喊出我的冤屈:
我是受害者啊,我有什麼錯?
差點被刀捅個對穿,變身free春捲一路滾遠,繼致盲手殘後險些斷腿……我的遭遇聞者落淚見者傷心,我的雙腳穩穩紮根道德高地,我是天字一號受害人。
“受害人為什麼要被貓貓咬臉?”我委委屈屈,“雖然是我貓塑亂步先生在前,但你也不可以打擊報復在後。”
“不告訴你。”江戶川亂步哼了一聲,“笨蛋栗子自己反思。”
我一隻手揉臉頰上的牙印,一隻手被江戶川亂步拉著——他是可惡的會咬人的盲杖,我要給他打一星差評。
鈴木大酒店的服務很有問題,他們根本不關注客人的需求,沒有人主動說幫我換一根盲杖,我只能繼續冒著被咬的風險用亂步牌壞盲杖。
鈴木大酒店的地毯著實柔軟絲滑,柳沢友矢把刀刺向椅子的瞬間,我已經滾到他三米開外,使這位靈敏刺客好似中了延遲,顯得不那麼聰明。
被幾個壯漢壓在地上嘶吼掙扎的柳沢友矢梗著脖子僵硬抬頭,他聽見兩道疊在一起的腳步聲,臉上怨毒之情更甚。
我:都說我看不見了,辛苦變臉又是何必呢?
我只能感受到陣陣陰風呼嘯吹來,順著我的腳脖子往上吹。
寒從足下起,他是不是想讓我凍出老寒腿?好歹毒的心腸!
“四年不見,柳醬,啊不,柳沢先生。”我率先說出開場白,“縱使多年未曾見面,你的音容笑貌依然深深刻在我心裡,使我難以忘懷。”
“犯人在左邊。”江戶川亂步幫我把腦袋扭了個方向,“你剛剛是在對地毯上一塊汙漬說話。”
我:“有差別嗎?”
江戶川亂步想想也是,又幫我把頭扭回來。
柳沢友矢:¥≈ap;ap;!!!
他氣得快要抽搐過去了。
土匪從我口袋中鑽出小腦袋,它撲騰翅膀飛到我肩上,居高臨下看向曾經的主人。
黑鳥張開喙,吝嗇地吐字:“醜。”
“咦?”我看不見柳沢友矢整容後的模樣,但我信任好大兒的品味,聞言納悶不已,“你都騙到跨國犯罪集團的手術經費了,幹嘛不給自己整得人模人樣一點兒?”
難道酒廠摳門至此,連整容手術都不肯給人做最高檔的嗎?
是我想岔了,酒廠經費或許比我估計的要少,一大半還被公安臥底索要修車。
波本的馬自達越白越靚麗,組織的財政情況越慘越灰暗,怎一個唏噓了得?
“經費少也不全是人家的錯。”我批評柳沢友矢,“是你不懂變通。”
柳沢友矢:???
挪用經費幫一個越獄犯整容,酒廠當然不願意花大錢,隨便整整得了,假身份也隨便做一做,假名
取個張三李四王麻子(),如黑澤陣這般有逼格的名字是絕對不會讓他用的。
但如果柳沢友矢聽從我的建議?()『來[]_看最新章節_完整章節』(),把自己送上飛往泰國的飛機,那可大不一樣了。
黑衣組織,大名鼎鼎的跨國犯罪集團,他們對金錢的需求可想而知。利潤決定了他們願意給出的本金,而如今什麼最快最賺錢?
當然是偶像出道!
為了解決黑衣組織的財政問題,為了還清自己整容的債務,越獄犯柳沢友矢改頭換面,以地下偶像“甜美可人の柳醬”為名閃亮出道。
雙馬尾,蝴蝶結,打歌服,應援棒,舞臺上皮卡皮卡跳動轉圈的美少女丟擲飛吻,後臺黑衣黑帽的男人叼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