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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貪吃的土匪精準地猛啄黑髮青年的下頜,不浪費糧食地把甜甜圈碎屑吞進鳥嘴。
黑鳥圓潤稍尖的喙在江戶川亂步臉上留下一處小小的淺紅窩陷,我餘光瞥到國木田獨步抬起頭,當機立斷地反手拍住名偵探的嘴巴。
可不能被他發現我在“名偵探,無暇,不出”上留了劃痕!
國木田獨步眼鏡後的雙眼滿是迷茫:“你們……在幹什麼?”
“我在幫亂步先生擦嘴呢。”
我一邊溫柔似水回答,一邊用指腹狂抹紅痕,企圖把它恢復原樣,“亂步先生真是的,都多大了還吃得滿嘴是渣。”
綠眸貓貓小半張臉都被我揉紅了,他眼睛睜得大大的,把“你誣陷我!”幾個字寫在瞳孔上。
“是這樣嗎?”國木田獨步不好意思地說,“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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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亂步:唔唔唔¥≈不許聽她瞎說唔唔唔¥!!
我小聲在他耳邊說:“原來亂步先生在你家社員眼中真的是吃東西需要別人幫忙擦嘴的形象啊。”
把二十六歲前面的十位數去掉得了,六歲的亂步小朋友。
看見我和江戶川亂步“嬉戲”的“溫馨場面”,國木田獨步因疲勞而下降的智力重新拔地而起,他意識到自己提出了一個險些車毀人亡的可怕問題。
“抱歉,北島小姐。”國木田獨步立刻說,“我記得你有駕照——太好了,你能自己開車去酒店嗎?身為成年人的你一定做得到。”
北島小姐看了眼客廳裡理論上成年了的我和江戶川亂步,遲疑的神色變得堅定:“我可以。”
北島小姐開車走了,國木田獨步被盛邀上了警車,我把土匪喜歡的草編鳥窩拿出來讓它自己挑選床位,蹲在地上收拾行李箱。
安靜的兩居室,獨享靜逸的我和我的鳥,來到橫濱的第一天,一整天跌宕起伏的生活終於要結束了……
結束……了?
我一個扭頭,險些脖子脫臼,和盤腿坐在沙發上玩彈珠的偵探青年對視。
“噢!”江戶川亂步身體前傾,半個身體懸空在沙發外搖搖晃晃,“栗子灰色的眼睛在月光下更透明瞭。”
我大驚失色:“你怎麼還在這裡?”
江戶川亂步:“?我一直坐在這裡啊。”
“國木田把我忘記了。”他摘下自己的貝雷帽,十分淡定地說,“等他回到偵探社,被社長問我怎麼沒有回來之後,就會驚慌失措地跑過來的。”
我看了眼時間,委婉道:“有沒有一種可能,國木田先生從警局出來後已經到了偵探社的下班時間,所以他直接回了家,第二天才發現社裡少了個人。”
江戶川亂步默默掏出黑框眼鏡戴上。
【超推理】的答案是——確實如此。
這一局是名偵探的敗北!
“那就給國木田打電話讓他來接我。”江戶川亂步在大大的沙發上打滾,“街道上黑黑的,根本看不清偵探社在哪個方向。”
我:白天你也走不回去啊。
“其實土匪可以幫你引路。”我招招手,黑鳥嘩啦啦飛過來,親暱地啄我的尾指,“只要喂點零食賄賂它。”
江戶川亂步一臉抗拒:“我絕對不會再讓它吃我一口零食。”
好吧,他是個有骨氣的六歲小朋友。
我忙著收拾行李,把手機借給江戶川亂步,讓他自己聯絡人。
滴——嘟——
國木田獨步:“亂步先生?是又需要我跑腿買零食嗎?實在很抱歉,我現在抽不開身——啊,對,我是武裝偵探社的國木田,好的,我這就來——非常抱歉,我先掛了。”
福澤諭吉:“您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