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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耳朵自動過濾垃圾話,在記憶中找出赤司伯父的電話號碼。
“你有什麼可擔心的?”我憂鬱地嘆了口氣,“這通電話打出去,我與赤司伯父過往的情誼一刀兩斷,被有錢資本家針對的我無路可走,豈不更合你們的意?”
伏特加:嘶,有道理啊。
“那你快打。”他殘忍地催促,“把話說重一點,限他們明天之前籌備五百億現金,等我們通知交易地點。”
實話說,我很鎮定。
五百億砸在我心裡,濺不起一絲水花。
因為我毫無概念。
50000000000是什麼?不就是一串數字嗎?
你說它指的是錢?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我不會被愚弄。(小丑獰笑jpg)
也不是很多嘛,換成冥幣我也拿的出來啊。
“栗子。”赤司徵十郎擔憂地喚我的名字,“你看起來暈乎乎,都快變成蚊香眼了,是受什麼刺激了嗎?”
我:沒有哇,我很好哇,我只是發現自己真的是個品德高尚的人。
誰敢再說我仇富?我和赤司君的友誼是我高尚品德的墓誌銘。
“確定要五百億現金?”我問,“那不得用起重機交易?”
“其中一部分換成等價的珠寶字畫、金磚金條也可。”伏特加熟練地說,一看便是勒索專業戶,“赤司家清楚怎麼做。”
人家也是老被勒索專業戶了。
我撥打電話。
嘟……嘟……嘟……啪——電話接通了。
“你好,這裡是赤司徵臣。”沉穩成熟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請問是哪位?”
我用了清了清嗓子,粗聲粗氣地說:“你兒子在我手裡。”
我眼神示意赤司徵十郎,他配合地叫了聲“父親”。
“雖然是陌生號碼,但聽聲音,對面是栗子?”赤司徵臣遲疑地說,“徵十郎逃課是去找你了?”
果然被導師告了家長,赤司君好慘,他失去了大學生最寶貴的逃課自由。
“不要轉移話題。”我兢兢業業扮演冷酷綁匪,“他在我手裡。”
“伯父還不知道今天體育館發生的事吧。”我慢條斯理地說,拿捏反派腔調,“新聞大概被警方壓下
() 來了,但以伯父的人脈,大可去查一查。”
“畢竟關乎唯一繼承人的死活,謹慎一些不為過。”
伏特加一邊開車一邊分神聽後座的對話。
瞧這陰陽怪氣的對話,瞧那冰冷陰森的強調,氣氛拿捏得如火純青,她是天生的壞蛋苗子啊!
當偵探真是屈才了,何必在東京偵探界卷生卷死,跟著大哥幹包吃包住包車,這麼好的工作上哪找去?
這姑娘好像大學還沒畢業?更該跟著大哥幹了,放眼春招秋招現場,哪個應屆生找得到如此高薪且前途無亮的事業?
伏特加:我懂了,一切都是大哥的計劃,後座的恐怕是我半個同事。
酒廠雖然是個毫無同事愛的冰冷犯罪集團,伏特加卻既有暖心的壯碩身材,又有暖心的壯碩胸懷。
只要你幫大哥做事,你就是我老伏異父異母的親姐妹。吾名伏特加,你的代號也要是我伏字輩,不如就叫伏地魔吧!
後座的交談聲已然接近尾聲,赤司徵臣的呼吸聲順著聽筒瀰漫在空氣中,分外凝重。
他得知了體育館發生的意外,他的獨生子是真的被綁架了。
綁架他的物件竟是與他有六年友誼的至交好友,警界大名鼎鼎的傳奇偵探。
“栗子。”赤司徵臣忍不住問,“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
我繃著一張臉,冷酷道:“沒有,我仇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