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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味,也可以留下。
“把酸奶味和珍珠奶茶味放回去。”我勒令他,“到底在用土豆代餐什麼怪東西啊。”
放回幾袋薯片,手推車裡又有了空隙,我推著江戶川亂步逛來逛去,每路過一個零食貨架,車便增重一分,車輪肉眼可見地顫抖。
“車上的零食都是要被我帶回家的。”我趴在車把手上,指尖點了點江戶川亂步的額頭。
“老實交代,你混在裡面有什麼企圖?”
“我和它們是一夥的。”江戶川亂步抱緊懷裡的零食,以示他們不可分離,“栗子想把它們帶走,必須捆綁一個我。”
懂了,亂步先生是捆物。
好比出自推週年限定吧唧捆一套海景房。
好一個強搶強賣。
捆物一手一個大購物袋被我領回了家。
名偵探在武裝偵探社從不幹重活,他第一次吭哧吭哧拎兩個重物,手掌被購物袋勒得通紅。
事先宣告我沒有虐待男朋友,我也拎著兩個大袋子,脖子上還掛了一個,連土匪都用它的喙叼著一隻小袋子。
“買太多了。”我一邊喘氣一邊拿鑰匙開門,“亂步先生,你是一個不知節制的男人。”
“我沒有。”江戶川亂步氣喘吁吁,“明明是栗子一直說還想要。”
對面鄰居的門開啟,樋口一葉左腳踏出門檻,聽了我們的對話,嗖得縮了回去。
“對不起,我不該左腳出門。”她大聲道歉,“我這就翻窗出去。”
公寓在二樓,翻窗問題不大,只是讓我頭冒問號:至於嗎?
港口黑手黨員工法則竟如此嚴苛,員工在家都要嚴格遵守左右腳紀律。
森鷗外:能不能在你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呢:)
鑰匙擰開公寓門鎖,我和江戶川亂步長長地舒了口氣,倒在沙發上不肯動彈一下。
他的左腳壓在我的右腿上,我的左腿壓在他的右腳上,兩人抓起抱枕互相丟來丟去:“起來啦,你動,不,你動!”
土匪啄飲兩口清水,拍拍翅膀舒服地窩進它的鳥巢:人類,看著都累。
抱枕擊中我的額頭和江戶川亂步的胸口,我們宣佈停戰。
“手好痛。”江戶川亂步伸出手,翻開掌心給我看兩條紅紅的勒痕。
“嬌氣。”我哼他,我手上也有勒痕,我就不撒嬌。
“好了好了,給你呼呼。”我本來只想哼完就算,又記起他現在是我的男朋友,只好任勞任怨地抓住他的手,低頭吹氣。
吹了兩下,又揉了揉,我玩心大起,把亂步先生的手團成拳頭,指腹按住他掌心:“烏拉烏拉——爪爪開花!”
江戶川亂步五指配合地張開,開花後又咻然收攏,包住我的手。
“抓住了。”他得意地翹唇,“幼稚鬼。”
停戰協議距離撕毀還有一秒之差,兩聲咕咕的動靜為戰爭按下休止符。
我的肚子:咕咕~
他的肚子:咕咕~
我:“天大地大。”
他:“吃飯最大。”
我:“戰爭停止,我去炒菜?”
他:“妥,我蒸飯。”
我們一拍即合,當即起身。
——然後就因兩個人的腿壓在一起,雙雙被絆倒,摔回沙發。
戰爭總是避免不了傷亡,更凸顯出和平的可貴。
“好餓,沒有力氣做大餐,吃壽司怎麼樣?”我拿出青瓜火腿肉鬆和海苔片。
江戶川亂步正在打量電飯煲,聞言沒過大腦地點點頭。
我想起這位朋友不會坐電車不會看路牌的生活白痴屬性,試探性地說:“放一杯米三杯水。”
他要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