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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電話那頭的上級說,“活躍在東京的偵探,在內部系統中很有名氣,之前異能特務科的坂口安吾先生專門為她來打過招呼。”
“如果有武裝偵探社和異能特務科交好的人一起施壓,港口黑手黨那邊要人,不好辦啊。”上級嘆氣。
“我想您不必為此煩惱。”警官掩住手機,壓低聲音說,“剛剛犯人……您明白了吧?”
“是,我會辦好,請您放心。”
警官結束通話電話,不帶情緒地看向後座被牢牢銬住的紋美和橫田。
“人要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他示意司機改道,“恭喜,你們的目的地不再是監獄了。”
“你要把我們帶到哪裡去!”紋美在座位上掙扎起來,她失口咒罵,周圍的警察充耳不聞。
車輛改道,駛向遠處高聳的五座大樓。
醫院,手臂被裹成粽子的我正被土匪罵罵咧咧地啄臉。
“我錯了,我真錯了。”我仰著頭東躲西躲,“下次吃甜甜圈分你三分之二好不好?”
黑鳥用力撲騰翅膀,追著我下嘴狂啄:“笨蛋栗子!笨蛋栗子!”
我吱哇直叫,旁邊給我裹繃帶的護士姐姐十分驚奇:“您養的寵物真有個性呢。”
“土匪是我的好大兒,不是寵物。”我痛苦面具地糾正,“孩子有個性也不是什麼好事……我錯了,我真錯了。”
護士姐姐瞅了眼:您叫的這麼大聲,臉上可一道啄痕都沒有。
“亂步先生,你幫幫我。”我場外求助,伸出沒被裹成粽子的左手。
江戶川亂步也被送去做了檢查,身上一點兒傷都沒有,只有些被我撲倒在地砸出來的淤青。
他的披風被我的血打溼了大片,索性脫下來給我,充當我在上藥時嗚嗚咬住的止咬器。
江戶川亂步走過來,土匪不許他捉它的翅膀,扭過頭給他來了一下。
黑鳥尖尖的喙擦過江戶川亂步的手指,把堅硬的袖釦啄了個洞穿。
護士姐姐倒吸一口涼氣。
“不可以。”我捏住土匪的喙,教育它,“說好只能對歹徒用這招的。”
土匪:“他不就是?”
人不能和一隻鳥講道理,我把手伸進亂步先生
() 的口袋掏了掏,如願摸到一袋小餅乾。
我單手撕不開,湊到嘴邊扯開包裝,抖出兩塊餅乾遞到土匪喙下。
貪嘴的好大兒抵不住誘惑,叼走我的賄賂,飛到一旁吃去了。
我咬了一塊餅乾在嘴裡,把剩下的還給亂步先生。
江戶川亂步也餓了,他幾l口嚼完餅乾,拖著椅子坐在病床邊,雙手抱臂地盯著我。
我彷彿像個被偵探審問的犯人,令我不由得遲疑:“難道我剛剛吃的是斷頭餅乾?”
別吧,我私心希望自己的斷頭飯能再豪華些。
“醫生說傷到了骨頭,你起碼要被裹三個月的粽子。”他把病歷拿給我,“一個星期換一次藥。”
我眯著眼去看繳費單上的數字,還行,不是會讓我心臟驟停的數額。
江戶川亂步從我手裡把繳費單抽走,塞進他自己的口袋,將病歷懟到我眼前,“別看那些沒用的,看這個,笨蛋栗子有沒有聽我說話?”
“聽著呢。”我連忙假裝自己很認真,“一個星期來醫院換一次藥是吧,我記住了。”
“不是來醫院換。”江戶川亂步搖頭,“到偵探社醫務室來。”
“欸?”我不理解,“為什麼?”
“與謝野醫生的醫術比醫院更好。”江戶川亂步理所當然地說,“你是為了救亂步大人才受傷的,偵探社當然要負責。”
這就是武裝偵探社當家臺柱的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