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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丟到半空的蜃龍老祖,看看兩道凍結的擊波,不勝厭煩,心道:好好兒的打什麼架,害老龍面子丟盡。
想罷,蜃龍老祖朝向蒼鷹卷擊波,猛吸一口氣,那蒼鷹卷颶風擊波便破碎成許多細小的碎屑,連帶著天空中那團雲氣,統統被吸進了肚裡。那肚子龐大起來,隨後尾巴上翹,朝向碎浪擊波——
“啵兒——”
一聲響後,一股黑玄之氣噴湧而出,碎浪擊波頓時被衝得七零八落。
狂暴的能量被輕而易舉地化解掉後,此間再無事,蜃龍老祖在眾人膜拜的眼神裡回到蜃行素面前,道:
“小子,沒事別打擾我,尤其是那樣……打擾我,聽見沒,我很生氣的!”
“哪樣兒呀?”
蜃袖兒明知故問。
“丫頭,剛才你叫他什麼?”
蜃龍老祖問道。
“行素呀。”
“不是。”蜃龍老祖回想道,“你說,叫我順手幫誰解個圍?”
“哥哥,行素哥哥麼。”
蜃袖兒羞紅了臉,她也察覺到了自己的語氣,過於親暱。
“噫!小姑奶奶也屈尊啦。”蜃龍老祖轉對蜃行素道,“我不管她叫你什麼,你得當她是小姑奶奶,否則老祖饒不了你。叫我回去吧,爛事自己處理。”
蜃龍老祖這次狠狠地撞向蜃行素的額頭,給他留下一股針刺般的劇痛。
此間事了,蜃行素步入當院,對翻江妖聖道:
“妖聖大人,您是走呢,還是走呢?”
經此一幕,翻江妖聖自知眼前之人絕非尋常之輩,再鬧下去恐難以脫身,當下便道:“這位兄臺,既然您出面,今日我便放過崔氏鏢局。”扭臉對崔總鏢頭道,“今日的債未清,且先記下,他日空了我再來取。”
“崔某定當奉陪。”
崔總鏢頭抱拳道。
“兄弟們,撤。”
翻江妖聖朝牆頭招呼,眾人皆翻牆而去。
事情暫告一段落,崔總鏢頭將蜃行素和蜃袖兒請至後堂,崔氏族長問儀式是否繼續,崔總鏢頭道:
“二位,且等我一等,我去去便來。”
又命崔猛照看,侍女看茶上果。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聽得前堂喧囂聲過,崔總鏢頭又回來正式對蜃行素一禮道:
“敢問兄臺與姑娘高姓大名?”
“蜃行素,我妹妹,蜃袖兒。”
“二位可是蜃族之人?”崔總鏢頭又問。
“總鏢頭問題怎如此之多,我二人路過貴寶地,腹中飢餓,前來討杯酒喝而已。”
蜃袖兒道。
崔總鏢頭忙命人置辦酒席,菜品上齊後端起酒杯道:“老夫糊塗,冒昧之處還望行素兄弟與袖兒小姐莫要見怪。”隨後吩咐崔猛,“叫二孃過來。”
崔猛出去,不一會兒那身著喜服的方圓圓趕來見禮,蜃袖兒也不還禮,只是蜃行素起身還禮道:
“方才那妖聖所說之人,便是你麼?”
方圓圓道:
“正是奴家。”
蜃行素道:
“不知怎得罪了那妖人?”
方圓圓神色恓惶,頓時抽泣起來,聲淚俱下道:
“奴孃家不曾得罪什麼人,三年前卻遭一夥歹徒襲擊,幸得總鏢頭出手。總鏢頭走後,那夥賊人去而復返,將奴家全族上下三百餘口屠戮殆盡,那日我和老僕外出才倖免於難。”
“因為什麼,你當真不知?”
蜃袖兒道。
“不知,我方氏一族,在徐州地界樂善好施,從不曾得罪哪個。”
方圓圓看眼蜃袖兒,又低頭抽泣著。
要麼為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