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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籠罩著自己。
緊接著,那些無形的線條震顫起來,一股更加強大的壓迫感霎時限制住了他。
“怎麼了?”
“我哪兒知道你怎麼了,跪下就好了吧?”
“就算,老嬴是秦始皇,就算嬴政在世,但是世道,變了,沒有權力能夠讓我、讓別人下跪,最後一位皇帝,愛新覺羅·溥儀,死了半個多世紀了……”
徐桐院長白他一眼,安分地跪倒在地,不言語了。
說不通。
有些人,有些事你怎麼跟他都說不通。
要想說通他,語言和道理,並不是必需品。
所以一哥承受了威壓——
是的,那無形畸變便是威壓的表現。
隨著威壓的一步步加強,我們的一哥,鋼鐵般的男人,曾經動搖過的鋼鐵般的男人,終於知道自己頂不起一塊兒天了。
一塊兒?
想屁呢,他的頭頂,巴掌大的天空,他都頂不起來!
“噗通!”
我們的一哥,頭頂強大的威壓,又堅持了不過0.31秒,便跪倒在地,他跪得比徐桐院長大人還要徹底,如同一塊兒泥巴,被甩在了地上。
威壓,並沒有消失,而是凝固住了。
這是一哥該承受的懲罰。
懲罰者便是老嬴,我們的始皇帝陛下,假羋白起之手。
“一哥呀,你這哪裡是跪呀,分明是……趴?不,不不不,比趴還要徹底……我艹,你比五體投地更加五體投地,你他孃的是心悅誠服呀!”
一哥,沒辦法說話,他身體的每一道肌肉都不屬於他了。
他只能忍受徐桐院長的奚落。
這便是不聽話的下場嗎?
誰給他的權力,比領導還要大的權力。
雖然不能說話,但一哥思考的能力還是有的。
“服了沒?”
將軍問道。
“服了。”
老子不服。
“口是心非,那便怪不得本將軍了。”將軍扭頭朝門裡抱拳道,“臣奏請,車裂了這小子,望陛下恩准。”
“可。”
慢悠悠的一句話傳來,將軍便一腳踩上一哥的後背,伸手抓起他的一條胳膊,稍稍用力一拔,便扯了下來,就好比各位看官老爺雞撕雞腿一般利索。
將軍沒給一哥再說話的機會,我們的一哥自己主動爭取道:
“等一下!”
“啪!”
將軍甩出一道禁制,封禁了他的嘴巴,隨手扔掉胳膊,又抓向另一條胳膊。
疼痛。
劇烈的疼痛。
撕裂傷。
血跡。
原來酷刑便是這樣的感覺,痛入骨髓,透徹心扉。
當敵人決定處決你的時候,我們的烈士、前輩便是遭受了這樣的過程嗎?
同胞們吶,兄弟!
我們的3500萬前輩,他們遭遇虐殺、蹂躪的時候,心中便是我這樣的感受——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他們無法反抗,而我們也來不及救贖。
艹他媽的!
疼痛之餘,一哥的眼窪裡閃出一道道冤魂,他們來自撫順平頂山、來自吉林小豐滿、來自遼源方家櫃、來自雞西煤礦、來自哈爾濱平房、來自天津、來自上海、來自蘇州、來自南京,來自大大小小的城市和鄉村……
他們,來自歷史與靈魂的深處。
小小的倭奴國。
艹!
當一哥念及這些的時刻,將軍住手了,隨後徐桐院長聽到了老嬴的話:
“羋白起,饒了他,雖然他不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