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也不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與政治,然而有一點很清楚,那就是國之疆土,一點都不可少。收復失地,本就是國之兒郎的職責。
一旦主和,氣勢上就比西北蠻子低了一等,想要收復失地,更是成了無稽之談。
林如海見到林嵐發愣,便說道:“嵐兒啊,你現在什麼都不要去想。好好準備縣試就是,其餘的這些大道理,爹只是講與你聽聽,讓你明白不要傻到被人利用,一股熱血上腔,想要建功立業,征戰沙場,這是不切實際的。”
“孩兒明白了。”林嵐一禮,退出了書房。
書房內林如海眼神一凜,喃喃道:“得與那些個人通通氣了。”
幾個叔伯正在喝茶,見到林嵐走了出來,便招手笑道:“阿嵐,過來寫副春聯。”
門外爆竹聲此起彼伏,林嵐彷彿有一種時空錯亂之敢,只覺得幾個叔伯的笑聲,在他耳邊出現了餘音。
他想起了王安石的《元日》,那爆竹除舊歲,新桃換舊符的感覺,便提筆寫道:“爆竹兩三聲人間換歲,梅花四五點天下逢春。”
他遙望西北,心中感慨道:西北幾時能逢春?
……
……
金陵城中,王言氣沖沖地闖入到陳之策府中。
“言公來得正好,坐下吃些飯?”
王言哪有什麼心情吃飯,眯縫著眼睛,說道:“為何這麼做?魯莽!匹夫!”
陳之策並未動怒,平靜道:“言公息怒。”
“我怎麼息怒?早就告知你時機不成熟,不要攤牌。他是我打入國之財政的一張王牌,你現在將鳳凰,硬生生地打成了么雞!”
“雅芳公主回京了。”陳之策嘆道。
“什麼?”王言一愣。
陳之策嘆了一口氣,道:“公主不僅回京了,而且怪病痊癒,聯姻之事被提上了日程,沒辦法,留給我們的時間緊迫,只能由老夫來打響第一炮了!”
“你要打炮你打你的,用自己的名打,為何用他的?”
“我要有林嵐的詩才,我就說我寫的了。可惜有誰信呢?《水調歌頭》在前,多首《涼州詞》也無傷痛癢吧?”
王言一副要吃人的樣子,道:“朝廷派系黨羽林立,一詩以明志,若是被人猜忌,他的科舉如何能順利下去?如何能打入關鍵位置?”
陳之策捋須說道:“詩詞倒是小問題,一旦他有更好的佳作出來,《涼州詞》的熱度便會消散。再說金陵都是不得志之人,這詞如何能傳到京師去,即便傳過去了,也比不上那首《水調歌頭》出名。懂《涼州詞》之人,哪一個沒有西北之野望,哪一個沒有玉門之痛傷呢?”
“現在倒是矯情起來了,我還是擔心。”
“言公放一萬個心。幼雛羽翼未豐,進不到那些大人物眼中去的。再說,他是林如海的兒子,賈家多少底蘊,你我都應該知曉。”
王言坐下來,靜靜地喝了一口茶。若是其他人,當顆棋子也就算了,之所以這麼心急如焚,還有一層關係,那小子,可是他的親外孫啊!
他喝了口茶,緩緩道:“還是有些不安吶。”
陳之策極為淡然地說道:“比起林嵐,京中之人眼下更為擔憂的是另一個頭痛之人。”
“誰?”
“阮慈文。”
王言大驚,“他回京了?”
“還未回,不過聖上旨意已經下來了。我這學生,老朽真想給他一個巴掌,朝他屁股狠踹幾腳,再與他把酒言歡。”
“你這是精神分裂。”王言起身離去,年關將至,不安的氣氛讓他無暇在乎這種喜慶的氛圍。雖出生王家,但多年孑然一身的他,不知道獨自一人,過了幾個年關?
第六十六章 雀雲樓上
過年的喜慶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