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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茂撓了撓頭，感覺小猴子滑頭的緊，要不然也不能得了這麼一個外號了。
小猴子的話不能全信，如果真全講了自己的好話，那蕭芸為何又來找自己麻煩呢，到現在一隻眼睛還是疼的。
蘇茂哼了一聲，擺手說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記得要好好學習，別和不三不四的人來往，知道嗎？”
小猴子揮了揮手：“知道了，蘇老師再見。”
小猴子走出校門，兩個死黨湊了過來，詢問道：“蘇老師找你幹啥？”
小猴子撇了撇嘴，說道：“他多半是讓人給揍了，找不到人頂鍋，不知道在哪打聽到咱們昨天和別人聊起他了，然後想要詐我，我才不上當呢。”
“咱們昨天也沒說他啥呀，還使勁兒誇他了呢。”
“大人的世界咱們不懂，他就當你是小孩子，做什麼都是錯的。”
“那以後咋辦？”
小猴子瞪著眼睛道：“你怕個球，蘇老師又沒找你，咱們是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還是老地方玩兒去。”
村子裡的老馬小賣鋪開的時間不短了，就孤零零地待在馬路邊上。
路況卻是殘破的不行，隨著一次次的修路，馬路沒有修寬多少，但是離它的距離卻是越來越近，幾乎看不到柏油路的影子。
它開了二十多年，村子裡的年輕人越來越少，幾乎要到了關門歇業的程度，老馬家早就想好了，等把閨女嫁了，老兩口也搬到城裡去住，這個小賣鋪關門就好了，現在除了孩子會天天買小零食之外，其他的東西真心不怎麼好賣。
蘇茂每天都要來這個小賣鋪，不為別的，就想離自己喜歡的人近一些，聞一聞對方身上的體香，然後再臆想一下。
沒有找出幕後“黑手”，他只能把昨天的事情歸為一場意外，心想蕭芸是個外鄉人，興許過兩天就走了，自己沒必要胡思亂想什麼的。
他走進小賣鋪裡面，迎面就看到老馬頭兒那張像是殭屍的臉，心情頓時顯得有些鬱悶。
不是心心念的可人兒，真無趣。
蘇茂輕聲說道：“老闆，麻煩買盒煙。”
老馬頭兒根本不拿正眼瞧他，淡淡說道：“要幾錢的煙？”
“十一塊地就可以。”蘇茂說著話，眼睛一直往裡間瞅個不停。
老馬頭兒鼻子噴出一口熱氣，從貨架上拿出煙給他，淡淡說道：“別看了，菲菲她跟朋友學車去了。”
“跟她哪個朋友？”蘇茂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老馬頭兒哼了一聲：“與你無關。”
蘇茂小聲說道：“馬叔......”
老馬頭兒連忙說道：“快打住，你姓蘇我姓馬，咱們都不是一個姓的，可別叫我叔。”
“你別這樣呀，我就是關關心菲菲呀，萬一她被人欺負了怎麼辦，我.....”
“你管得著嘛你，你以為自己是誰呀，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都不屑於說你，年紀輕輕乾點兒什麼不好，儘想著美事兒了是嗎？我今天就明著告訴你，你和菲菲是不可能的，她不喜歡你，我們也看不上你，你別沒事兒就往我們店裡跑，讓人看著礙眼。”
時間彷彿停滯了，在這一刻，蘇茂沉浸在極度的憤怒中，他彷彿已經成為情緒的奴隸，被它的力量牢牢束縛。
昨天經受了那麼慘烈的折磨，今天就想看一眼自己心儀的女人，沒想到這個老東西說話這麼難聽。
蘇茂感覺自己像一隻被激怒的野獸，準備撲向敵人，將其徹底消滅。
他的肌肉緊繃著，帶著微弱的顫抖，此時他已經無法再控制自己，只想要釋放那迸發出的炙熱怒焰。
他的雙手緊緊握拳，指甲在掌心刺痛。
老馬頭兒見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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