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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非常好的掩護,天網組織的成員打著精神病醫院的名號,甚至可以在街上合法的抓人,但是這樣的精神病醫院究竟有幾個,現在也還是一個未知數。
凌海縣那邊傳來了訊息,經過調查,還真的找到了梁序的相關資訊。
他是黑戶的原因找到了,當年他的母親連續未婚生子,才十六歲就大了肚子,孩子的父親是誰搞不清楚,自然就沒辦法上戶口,梁序是她的第一個孩子,而且梁序下面還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他的弟弟在幾年前因為突發疾病去世了,現在只剩下母親和女兒相依為命。
至於當年梁序有沒有結婚,和梁序結婚的女人是誰,他的家人就不清楚了,而且早在1992年,也就是梁序18歲的時候,他就離奇地失蹤了。
幾天之後,梁序的家人被送到了這邊。
“你好,劉秀同志,我是特案Z組組長謝天辰。”
“你好,我是刑警隊長李封,一路上辛苦了。”
“兩位好,幸不辱命啊,我把人給你們送來了。”
劉秀從自己的吉普車上下來,然後上前分別和謝天辰、李封握了下手。
他介紹道:“梁雪清今年四十七歲,她的精神方面可能有點問題,當然正常的認知能力還是有的,只是不要受到刺激就好,她的女兒...她的女兒梁茶情況比她稍好一點兒,但也有嚴重的社恐症,你們接觸的時候千萬注意說話方式。”
謝天辰點頭說道:“瞭解了,如果順利的話,她們不需要和梁序有所接觸,幾分鐘時間就搞定了。”
隨後,劉秀將兩人從吉普車上請了下來。
梁雪清彷徨的站在劉秀身旁,她的雙眼被深深的黑眼圈所籠罩,彷彿連夜未眠,歲月輕輕地挖掘著她的臉頰,使其失去了年輕時的光滑與緊緻,取而代之的是皺紋和鬆弛的肌膚,眼角有微微的魚尾紋,深深的皺紋則交錯在她的額頭上,顯露出歲月的痕跡和生活的壓力。
頭髮幾乎潔白,這模樣別說是四十來歲,說她六十歲也有人信。
而她的女兒則一直躲在她的身後,雙眼幾乎沒有離開過地面。
“劉警官,我沒有偷東西啊,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我沒有偷東西。”梁血清嘴裡嘟囔著。
劉秀無奈地說道:“梁大姐,我們呀就是讓你見個人,等完事了再請你吃飯,你別有心理壓力啊。”
“吃什麼?”梁雪清追問道。
劉秀說道:“那就看你想吃什麼了,走咱們先去見一下人,也許你還認識呢。”
“到底吃什麼啊。”
“呃...就吃油潑面吧,你以前不是最愛吃的嘛。”
“那我就兩大碗,吃不完帶回去餵狗。”
“行,沒有問題。”
劉秀一邊小心地說著話,一邊引著謝她們倆跟著謝天辰走。
到了警局裡面,謝天辰指著對面玻璃前坐著的梁序說道:“梁大姐,你仔細看看,認不認得裡面的人?”
梁雪清指著梁序說道:“就他啊,我不認識,咱們去吃飯吧。”
李封輕咳一聲道:“大姐,你在仔細看看。”
梁雪清不耐煩地說道:“都說了不認得,你們怎麼這麼煩呀,我肚子好餓,我要去吃油潑面。”
謝天辰看了一眼劉秀,後者無奈地搖了搖頭,隱晦地指了一下樑雪清的腦袋,意思是她腦袋有毛病,自己也沒有辦法。
這時,梁茶忽然出聲說道:“媽,你看那個人像不像大哥呀。”
梁雪清瞪著眼睛道:“胡說八道,你大哥早就沒了,我看著他沒得,他呀被人拔了蘿蔔,你見到的一定是鬼呀,他是鬼呀,好可怕,鬼不要來吃我,我的肉不好吃的......”
說著說著,她好像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