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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末末噘著小嘴，就知道功課，“做完了！”
“哦……”瞥了眼遠處一身狼狽，正被奪雲追的四處逃竄的玉百樓，沈管家不動聲色地點點頭。“今晚，我要出去一趟。”將目光收回來之後，沈越陵低頭看向柳末末。
柳末末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還沒等她開口，沈管家就來了一句，“玉先生會在這裡保護小姐。”
她不過是想要跟他一起出去溜達溜達嘛，太小氣了。沈管家肯定是去跟美人約會，不然絕對不會把她自己扔在家裡。
“你確定，他能保護我？”
沈越陵沉默，他也不確定。不過，有玉百樓在，不長眼的人會少很多，玉百樓的名號，足夠嚇死一批人了。要不是今夜有重要的事要辦，沈越陵也不會現在離開。
眼下，雖然看起來一切平靜，柳家也沒有人再來搗亂，但是，這不過是表面上的，暗地裡，各大勢力都已經有了動作。
江湖上有人對鎖雲牌不屑一顧，但更多人卻是做夢都想得到它。當日，柳老爺子派人去將柳末末帶回來的時候，她身上有鎖雲牌的訊息不知道就被誰給洩露了出去，不然柳老爺子派去的人，也不會半路就被人給殺了。
要不是沈越陵突然出現，恐怕現在柳末末能不能活著都是個問題。
“你早點回來。”扯了扯沈越陵的袖子，柳末末道。
“嗯。”沈越陵點點頭，順便補充了一句，“別欺負玉先生。”
“……”她難道長了一張壞人臉？
給柳末末做完晚飯之後，沈越陵就走了。玉百樓則是留下來跟柳末末和歸月一起吃了頓飯，吃飽喝足之後，他翹著二郎腿坐在樹下乘涼，手裡還拿了把摺扇扇風。
柳末末忍不住看了那扇子好幾眼，倒不是說那摺扇有什麼好看的，只是，那扇面竟然是紅色的，顯得上面那多白色牡丹十分的詭異，隔老遠就能夠看到。
院子裡，歸月在練劍，柳末末抱著奪雲在一旁看著，順便還給奪雲抓癢癢。奪雲似乎很喜歡這樣，每次都發出咕嚕嚕的聲音，懶懶地躺在一旁不動，任由她捏圓揉扁。
開始，玉百樓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歸月身上，事實上，整個柳家，就連奪雲都比歸月有存在感。雖然玉百樓也見過歸月的真容，但他畢竟見識的人多了，並沒有覺得歸月的容貌多嚇人，反而有些唏噓。
如果他的臉能恢復正常，十年之後，江湖第一美男子的稱號絕對不會落在別人身上。不過，恢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坐了一會兒，玉百樓稍微感到有點無聊。要不是答應了沈越陵，這會兒，他應該在鳴鳳城中最大的花樓裡抱美人喝酒了，結果現在只能陪倆孩子乾坐著，順便跟一隻對他虎視眈眈的豹子大眼瞪小眼。
無聊之下，玉百樓忍不住將目光移到了歸月身上，歸月練劍的動作很慢，慢到就連柳末末都有些無法接受的地步。剛開始，玉百樓的目光還有些漫不經心，看了一會兒，他突然坐了起來，盯著歸月眉頭緊皺，嘴裡還在嘟嘟囔囔說著什麼。
一炷香之後，歸月收劍，玉百樓直接跳了起來，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湊到了歸月身邊。
歸月站在原地，滿是血絲的眼睛毫無情緒地盯著玉百樓。
“小歸月，這套劍法是不是叫‘神出’？”
歸月看了他一會兒，緩緩點頭。
“‘鬼沒’劍呢？”三十年前，劍狂戰敗自刎於滄瀾山，從此之後，江湖兵器榜第四的“鬼沒”劍失蹤，曾經名震天下的“神出”劍法再也沒人能夠使出。曾經，他家老頭子給他比劃過這劍法的大致框架，應該說“神出”劍法是他所見過的劍法中最漂亮的一種，殺人於無影無形之中。
如今，他竟然在這裡，看見一個小孩兒使出了神出劍法，雖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