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金創瘛瘲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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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上貶低之意。
國淵目送劉琮二人離去,想起龐紀眼中隱有憂色,忍不住心生感慨。
想在兩三日之中便趕回許都,似乎是有些不可能了。
“繼母如母,為人母而不能愛其子,可謂慈乎!親其親而偏其假,可謂義乎!”
他低頭去望那奔流不止的江水。
種平其實也搞不清楚劉表是怎麼想的。
“此症乃風邪之毒,風勝則動,引動內風,當祛風化痰,止痙定搐,黃酒有何用?”
“聽說長沙太守張機長於傷寒之症,不知與華元讓先生相比如何?”
“……已經不必再勞煩先生替我轉交了。”
“自然是歸外科。”
雖是嚴冬,江岸兩處卻仍可見不少蘆草,此時江上風平浪靜,種平站在船頭,能依稀看見不遠處村舍房屋之上飄蕩著的炊煙。
他知曉如今劉表對劉琮的溺愛背後少不了蔡夫人的枕頭風,但只是因為寵愛幼子,便將長子棄之如敝履,這操作屬實令人迷惑。
種平將這話聽進了一半,默默在心底將荊州劃去,暗自思考著還有沒有其他地方可以作為劉備的基本盤發展。
他雖然容貌給人一種很憨厚的印象,但實際思維極為靈活,種平面上細微的情感變化並沒有逃過他的感知,他此時大概已經知曉種平想和自己說什麼。
畢竟他和呂布中間隔著一匹赤兔馬的恩怨,種平確實不是很想和呂布相見。
那場景太過慘烈,連訴諸言語都是一種殘忍。
他其實很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將自己在石村的見聞如實相告。
破傷風應該是屬於外傷沒錯,那我找樊阿去應當是沒找錯人。
“劉表此人虛名無實,徒有坐談之能,我怕他荊州基業,將亡於一婦人之手。”
虎子點了點頭。
他二人已是心照不宣。
“我本姓霍。”
虎子的嗓音很低。
“母親告訴我,她拾到我時,在我身上裹著的布帛上看到一個“丘”字……這或許就是我的名字。”
“丘,土之高也,君子山嶽定。”
種平拉著霍丘,盤腿坐了下來,他從衣袖中掏出一瓶從劉表那薅來的酒遞過去:“這是一個很好的名字……喝點酒嗎?”
霍丘接過了酒壺,卻只是將它放到了一邊:“我是先生的護衛,不可因醉酒誤事。”
“那等回了許都再喝。”
種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到時候我陪你喝,一定要喝到大醉方休。”
霍丘握緊了種平重新塞進他手中的酒壺,他知道種平向來不愛飲酒,酒量也極淺。
此時他只覺得心中既酸澀又感激,種平救了小豆子時,他便曾在心底發誓要報答種平的恩情,然而今天這個念頭發生了改變。
他的注視著江水中二人的倒影,目光逐漸變得堅定。
一飯之德必償,何況先生如此待我?
睚眥之怨必報,更不必說是血海深仇。
前方便是廬江。
霍丘望向兗州的方向,目光沉沉。
“蟬蛻歸肺經,利咽開音,息風止痙,以蟬蛻入藥確實可行,但黃酒歸脾胃,飲酒多是做溫經散寒之用,同這金創瘛瘲有何關係?”
直到一行人進入了廬江,魏種還在和國淵就治療金創瘛瘲之症不該用黃酒這一味藥爭論不休。
“可黃酒亦有通絡止痛之效,手足麻木者,常有以黃酒為藥的。”
國淵覺得魏種實在太過武斷。
種平聽這兩人爭辯了一路,又是好笑,又是無奈,想著若是自己不打斷,這兩人恐怕能吵到天黑,於是開口建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