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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ldo;洛洛,你好像不知道我和莫卿歌還有第二次見面的機會吧?第一次是在參加凹凸大賽之前,第二次就在你家裡,可惜你那個時候不在我意識裡,所以並不知道他也來了,更不知道他那時候對我說了什麼。&rdo;
我頓了頓,閉了閉眼,繼續自言自語。
&ldo;他說,一把刀只能殺死一個人,希望我把握住這個機會。&rdo;
而換句話說,一把刀便也只能寄存一個人的靈魂。
所以早在洛洛對我說只要我想便能殺死她的時候我就猜到了,若是我選擇殺死我自己,那麼活下來的便是我,可若是我選擇留在凹凸大賽,那麼活下來的便是洛洛。
其實洛洛不知道還有很多,比如說莫卿歌也許騙了她,莫卿歌把我騙來參加凹凸大賽從頭至尾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找到復活洛洛的辦法,假如他還有其他什麼目的,那頂多就是他在著手復活洛洛時順手完成的,復活洛洛為主,其他的都不重要。
但他又擔心洛洛當真復活後會對他心生怨恨,所以把選擇交給我,我會選擇誰?洛洛?抑或是我自己?
我想,莫卿歌之所以會給我兩把骨刀,其實只是想帶走洛洛和我而已,至於而徵,莫卿歌根本沒有考慮過而徵的死活。但洛洛不一樣,洛洛估計在淨化餘下怨靈時順手便將而徵送進了骨刀裡,也許是心生愧疚,也許是別的什麼,總之她對於我們被無辜牽扯進這些事裡感到愧疚難安。
兩個機會被佔去一個,剩下最後一個,洛洛是打算送走我的,而她自己則留在這個地方隨母星一起消亡。
不過她應該沒想到,我早就從她說出&ldo;只要你想,你就能做到&rdo;這句話時,便清楚猜到這其中一切的奇怪關係。
最後,洛洛可能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其實就算留下來,我也不一定會死。
光柱消散的一瞬間,我看見雷獅微微偏過了頭,目光似有所覺般向我所在的方向投來,停頓,接著眉頭一挑,面色立刻變的不善。
我乾咳兩聲,假裝沒看出來他眼神所散發的訊息‐‐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能告訴他我見到洛洛了麼?或者告訴他我放棄了一個離開凹凸大賽的絕好機會,轉而選擇繼續在這場驚險刺激的比賽裡跟著他無所事事地搞事情?
不行,哪個答案都不行。
不過很快他就恢復了正常模樣,大概是以為我剛從地下幻境解脫之類的,畢竟他那時剛出來應該是在別的地方,而我莫名其妙出現在這裡,也不是無跡可尋了。
就算他不這麼想,我也打算用這種蹩腳的理由應付他。
他過來的時候,安迷修似乎在考慮要不要攔一下,我看見他的手甚至伸了一半出來,但臨時想到什麼又像被燙到似的縮了回去,面色複雜地看了我一眼,便裝作什麼也沒看見般扭開了頭。
格瑞和嘉德羅斯正在說著什麼,看錶情大概是嘉德羅斯憤怒要求著什麼,而格瑞一臉冷漠不予理會。
而雷獅則微微皺眉:&ldo;看什麼?&rdo;
我回過神,訕笑:&ldo;沒什麼。&rdo;
觸到他不以為意的目光時,我忽的想起脖子裡的吻痕,頓時像被扎到似的猛後退兩步,掩耳盜鈴般伸手捂住脖子,心情複雜。
他眼中顯出兩份狐疑,瞧見我心虛的動作時神情微動,有種恍然大悟的意思,轉而略帶哂笑地睨我,越睨,眼中的笑意越深。
然後向我伸出手,帶著不容置喙:&ldo;過來。&rdo;
我猶豫了兩秒鐘,見他保持伸手的動作沒動時,甘拜下風。
服了他了。
手指搭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