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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表演?”邢桑問道。
“嗨,梨苑嘛,畢竟對外是戲園子,最近南木接待來了一個來自櫻城的話劇團。”
“要演出一個悲傷的愛情故事,我正在入戲呢!哈哈哈!”嚴歸塵推了推眼鏡說道。
邢桑又抿了一口茶說道,趕忙坐在嚴歸塵的旁邊,一臉渴望的說道:“嗯,演的不錯,我都差點當真了。”
“不過,好兄弟你知道的,能不能考慮一下我,讓我也演個角色?”
“龍套角色也行的,我不在乎大小,就是想過過戲癮。”
嚴歸塵看著眨巴著大眼睛的邢桑,非常艱難的點了一下頭說道:“好吧。”
“看看你這為難的樣子,可是說好了啊,嚴大少爺不準反悔!”
“我知道你是有辦法的,哈哈哈!話說,咱們的鮮魚火鍋準備好了沒!”邢桑喊道。
嚴歸塵撇著嘴站起身來,嘟嘟囔囔說道:“吃我的,拿我的,還要勞煩我。”
“也不知道感恩戴德些。”
“你要什麼感恩戴德,儘管說,你仙人我可是自有好東西的。”邢桑搖著腦袋,像是一個老夫子一樣笑道。
嚴歸塵一步湊過來說道:“這可是你說的,老邢。”
邢桑向後一躲,滿臉無奈的說道:“我能收回剛才的話不?我頓感不妙啊!”
“不能!讓我參與這次的案子吧!”嚴歸塵急道。
邢桑騰的站起來,立刻回絕道:“我就知道!不行,堅決不行!”
“為什麼啊!不是好幾次都讓我參與了嗎!”
“去無度島那麼兇險的地方還原案件現場,你都帶上了我。”
“為何這次偏是不行了呢?”嚴歸塵疑惑道。
邢桑走到門口,看著外面遙遠黑暗不見一絲光亮的天空,嚴肅道:“哪一次都可以。”
“唯獨這次不行!”
她說完轉過身來,看向嚴歸塵,他第一次見到邢桑這樣認真的對自己說一件事情。
平日裡,他們以哥們相處慣了,打打鬧鬧都很最正常不過,說話更是沒個正形。
“看來這次的案子不簡單。”嚴歸塵也嚴肅起來說道。
“沒錯,這案子有很多謎團一直懸在我的心裡。”
“而且,我對這個案子沒有把握,到如今我連兇手是誰都不知道。”邢桑說道。
她破過的奇案懸案無數,甚至是已經塵封了幾十年、幾百年的冤案。
對於邢桑來說都不是難題,但是這次的盛海大學的血祭案。
她總是在剛剛掌握到了一丁點線索時,卻又被兇手給破壞掉了。
“你來此之前,我去找過豆豆,他告訴我,你們發現了血祭。”嚴歸塵說道。
“是,不過只有兩個陣點方位被找到。”
“這不對,一個血祭陣的成形,需要四個陣點方位,那麼兩位兩個到底在哪裡?”
“而且,那個音樂老師手中的古籍,為何會失蹤?裡面的內容是否和這次血祭案有關?”
“還有,還有機要科範洪的死!這些疑點看似沒有相關聯,卻總讓我感覺到有很大的相通。邢桑皺眉說道。
院子裡的雨滴開始密集的掉落下來,雨大了些,一時兩人無了話,只剩下嘩啦啦的雨聲。
快要十二點的時候,邢桑才從嚴歸塵的住處離開。
“老邢,你喝了酒,天又這樣涼,還是留在這裡一晚吧。”嚴歸塵有些擔心的勸道。
邢桑舉著油紙傘,站在大門外,看了看不遠處角落裡賣餛飩的攤子,搖了搖頭無奈的笑著說道:“不了,明日還有案子要處理。”
嚴歸塵說道:“罷了,你路上小心。”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