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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了。口裡卻一聲聲責罵,這個罵,“打的就是你個賊子。”那個又啐,“竟然敢私闖宰輔後園子行竊,狗膽包天。”
眾丫頭一頭罵一頭打,吳正君見事不對,大喊救命,誰料,他越叫打得越狠。那吳正君腦袋被麻袋罩住,又看不見路,也不知是誰打自己,左跳又跑,哪裡跑得脫,是跑哪兒打哪兒,只得放開嗓子哀嚎,“我是吳正君啊,妹妹,楚妹妹,我是你夫君。。。。。。啊。。。。。。”
聽他滿口胡說,小茶那個氣呀,趕上前來一通亂捶,“好你個賊子,入室行竊,竟然敢滿口胡言,這裡是宰輔花園,哪個是你妹妹,我打死你個滿口胡言的瘋子。”
吳正君一通亂跑,後面也不追趕,反正各處有人,躲哪兒也躲不開棍棒。
楚楚等看戲一般在亭樓上觀看,忽然瞥見荷花池,對小茶做個手勢,小茶等留個口子,三面捶打,趕牛馬一樣,把吳正君往蓮池邊上攆,吳正君哪裡知道方向,他沒頭沒腦四處奔命,最後一頭栽進荷花池裡瞎撲騰。
眾丫頭等在池邊,等他慢慢往起爬,一爬起來,就給他打下去,東爬東打,西爬西捶。漸漸的,那傢伙喊聲沒了,也爬不動了,抖抖索索,在池子裡打飄飄。
眾丫頭猶猶豫豫停了手,範三太太喝令,“怎不打了,狠狠打,賊子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活膩味了。”
楚楚原本恨不得而打死了吳正君才好,現在見那吳正君似乎只剩一口氣了,心裡也暢快多了,想著若自己為了圖痛快,打死了人,雖說範府不怕打官司,相信最終也摸得平,到底與外公舅舅們官聲不利,若鬧出去,範府的名聲也惡了。連忙打個手勢給丫頭們,回頭輕聲勸說三奶奶。“三舅母,四肢殘缺無關緊,取他性命犯不著。”
範三太太一聲冷哼,“他那般作惡,打死了應當,我范家也擔得起。”
楚楚悄聲道,“是的,我知道他賤命一條,範府一貫的清譽被他連累就不划算了,況且若要整人不一定要他死,正的他活不好死不了才是最痛快。”
範三太太點,“留他一口氣吧。”
楚楚眼波一轉,卻給他布個疑陣,悄悄附耳與一陣,忽然變換聲音,“三奶奶,這個賊子方才嘴裡嘟囔著說他是吳正君,還說什麼楚妹妹,什麼夫君啥啥的。”又換個聲音,“楚妹妹,快些問問清楚,莫不是小茶那個小蹄子作怪?問清了一併拿來打死。把那吳正君交刑部去詢問。”
範三含笑一點楚楚額頭,“鬼丫頭。“
楚楚又換回聲音,“,我去問問呢。”暗中給書畫琥珀使個眼色。
書畫琥珀便逼著問,“你真的是吳正君?新科進士吳正君,那正好,我們奶奶說了,果真是吳進士那就更不能姑息,一定送官究辦,沒得糟蹋皇家恩典。”
吳正君昏頭昏腦,懨懨待斃,聞聽此話,他心裡道明白了,覺著這個吳正君的名號不能認,遂拼了老命喊一句,“不,我不吳正君,也不是新科老爺。”
琥珀回頭喊一句,“三奶奶,他又說自己不是吳正君了。”
楚楚忍住笑意,“那你問問他是誰?因何到此?”
琥珀呀喝著,“喂,聽見了沒,你是誰呀,來此作甚?”
吳正君抖抖索索,“我不是誰,我過路的,喝醉了,走錯門子了,奶奶們,姐姐們,你們發發慈悲,饒了我吧。”
範三太太不等楚楚回話,張口就罵,“小王八羔子,灌些黃湯就找不桌北了,跑到這裡來掃姑奶奶的興致,快些給我打出去。”
“是!”
丫頭們一瞎吆喝,“嗨,灌黃湯的酒鬼,快些爬起來滾,等著討打呢?”
吳正君四腳並用,爬上岸來,小茶乘機又給他一悶棍,“還不快些滾。”把他往後門子趕,他因為右腿折了,左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