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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玦的手不自覺收緊,又在僅剩的理智之下,強行剋制著不捏疼她。
他的氣息沉了許多,聲音也喑啞起來,目光緩緩下垂,落在她的臉上:“琬琬,你……”
謝卿琬的嗓子拖著聲音,慢慢道:“皇兄,我是不是非要坐在你的腿上,求你抱,又給你添麻煩了……”
謝玦意識到事情的發展和他想象中的有些不同,驟然停住了話語。
謝卿琬見他不語,就以為是自己猜對了,低首小聲說:“我就知道會是這樣,關於方才的記憶,我一點也記不得了,唯一的印象,就是我最後非要鬧著你抱我。”
“如今醒來以後,我都有些腰痠背痛的,想必皇兄被鬧得更不舒服吧,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感覺方才的自己都不像自己了。”謝卿琬懊惱道。
望著這般的她,某些話語在謝玦的喉間滾動幾個來回,最終還是被他嚥了下去。
“對了,皇兄,你方才提到藥物這個詞……這是怎麼回事?”謝卿琬抬眼,疑惑地問。
謝玦靜靜看了她半晌,說:“你吃的點心有些問題,被人加了料,那人是衝我來的,你不過是受了我連累。”
謝卿琬恍然大悟:“難怪我會這樣,這藥也真是讓人怪難受的,可有查清是什麼藥嗎,感覺也不像那種一擊斃命的毒藥。”
轉瞬又憂心忡忡地看向謝玦:“皇兄,他們是衝你來的,你現在沒事吧,唉,說到底,都怪我將那盒點心帶了過來,還好你沒有吃,要不然我得愧疚死。”
謝玦聲音微沉:“琬琬,不要這樣說自己,我既說了他們是衝我而來,在你這裡無法得手,自然會藉助別的途徑,事情的根源在我,而不是你,莫要因此自責。真歸根結底,是我將你拖入了這片渾水。”
他不動聲色:“這藥的成分尚不明確,總之對人體有一定的毒害作用。”
謝卿琬的臉色好看了一些,但仍染著一層慍怒:“這點心是溫家小姐給我的,她怎麼敢行如此之事,難道是溫家在背後指示嗎?”
她突然想起前世在溫家老宅莫名被人劫走之事,從那時,她就埋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只是溫少保德高望重,在朝堂之上很有分量,她才沒有將這種猜忌說出口。
想到此處,她不由得有些緊張地反握住謝玦的手:“皇兄,我從前也……嗯,總之,你要小心些溫家。”
她不可能將前世的經歷拿出來當證據,又對如今朝堂上的局勢不太瞭解,只能這樣隱晦地旁敲側擊。
謝卿琬見皇兄輕輕地嗯了一聲,面色看起來卻有些不自然,不由問道:“皇兄,你也有些不舒服嗎?”
謝玦將微偏的頭又移了回來,目光沉靜地與她對視:“我很好,琬琬。”
謝卿琬卻有些不太信,便半撐著身子想直起來摸他的額頭,卻毫無預兆地驚呼一聲,霎那軟下腰肢,就要倒回床榻。
謝玦眼皮一跳,立馬伸手去撈,剛好將她的軟腰撈到了自己的臂間。
熟悉的溫度和觸感又回來了。
他濃密的睫毛扇動,掩下眸中一閃而過的沉沉暗色。
維持著扶住她的姿勢,謝玦問道:“琬琬,你沒事吧?”
謝卿琬皺起好看的眉,縮成一團,面上有一閃而過的輕微酸楚,她伸出一隻胳膊,輕輕揉著自己的腰肢,埋怨著:“皇兄,這到底是什麼毒呀,怎一覺醒來,腰莫名有些痠痛,倒像我原來騎了一日馬後的感覺。”
再加上身上那莫名繚繞的疲憊,就更像了。
說著她又馬上躺了回去,一邊將手墊在自己的腰後,慢慢按著,一邊發出哼唧聲,偶爾輕嘶一口氣。
謝玦-馬,自方才就沒有說話,直到聽見她那似小貓一般弱弱嬌嬌的聲音時,才慢慢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