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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簡單,不是嗎?命案哪有這麼容易就撤銷的,這顏生來這祥符縣才多久啊,又是客居幽齋,接觸的人都沒幾個,既然動手的不是顏生,那扇面又從何而來?稍微盤查一下,大抵就能鎖定嫌疑人了。」
雨墨卻恍然起來:「對對對,那扇面是我家相公送與那柳馮氏侄子的,應該說是強討去的。」
「柳馮氏?不對啊,這柳洪的夫人,不該是顏兄弟的親姑母嗎?」
雨墨一拍腦袋,懊惱了兩句,才道:「忘了說了,也是我家相公到了此間才知道的,我家相公的姑母三年前就已病逝,如今柳家的當家主母已換了人。」
好傢夥,黎望不禁直呼好傢夥,恐怕這柳家小姐在柳家過得也並不如意吧。
正這般想著,外頭便有人來求見,道是柳小姐身邊的乳母田氏,說是有要事相告。
作者有話要說:
黎汪汪:當衙內還挺快樂,哎嘿
第5章 捧哏
說來當初柳小姐會拿出私房錢贈與顏生讀書,還是乳母田氏提的建議。這主意原本沒錯,只可惜被歹人鑽了空子,不僅繡紅那丫頭沒了命,更是小姐顏相公都不得好。
田氏心中也是自責不已,當初若非她偷聽到老爺和夫人的對話,小姐也不會聽她的話,投資那顏相公,自也不會有如今這些事了。
黎望聽田氏說明來意,便問:「這麼說,你們也覺得殺人的不是顏兄?」
田氏諾諾點頭:「那些錢本就是贈與顏相公的,他實沒必要殺害繡紅啊,她不過就一小丫頭,從沒與那顏相公打過交道,這沒道理的。」
白五爺忍不住開了嘲諷:「瞧瞧,連人乳母都知道的事,那柳員外倒是好生糊塗。」
「正是正是,我家相公都沒見過那小丫頭,又怎麼可能會殺人!」雨墨也跟腔道。
這一個兩個都還挺情緒上頭,黎望反而沒了吐槽人的慾望,只問道:「這些話,你是想讓我們帶去告訴縣尹老爺嗎?」
「這……」乳母田氏心裡自然也有一番小算盤,柳小姐是她奶大的,情分自然非比尋常,小姐因此事都有了輕生的舉動,她總得做些什麼讓小姐安心。
「還是說,你想一力承擔下這罪名,便說你和繡紅為了安柳小姐的心,瞞著那柳小姐給顏兄去了信箋,約他於角門見面,卻沒想到繡紅遭人扼殺,你因害怕此事暴露,所以才三緘其口?」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這乳母一看就沒這麼好膽,白玉堂剛要說話,就被黎知常一個眼神堵了過來,也就失了說話的先機。
「如此一來,既能全了你家小姐的名聲,也能替顏兄脫罪,找出真正的殺人兇手。至於你奴大欺主一事,在命案面前,也無甚關係了吧。」
黎望今日為了裝排場,拿了一柄通體和暖的玉摺扇,這會兒他坐在上位隨意把玩著,竟是給人一種把玩人心的荒誕感。
就連方才情緒激動的雨墨,這會兒都屏住呼吸,不發出半點兒聲音了。
乳母田氏更是大氣都不敢喘,她是後宅僕婦,柳員外於她而言已經是頂頂厲害的人物,卻沒想到這位後生郎君這般厲害,剛想張口辯駁,便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沖了進來。
她扭頭一看,竟見自家小姐面色倉皇地奔了進來。
「小姐,您怎麼來了?」
柳小姐閨名金蟬,她一進來就認出白玉堂是救她之人,臉上原本的警惕登時去了三分,只道:「我願赴公堂替顏相公正名,不需這些謊言謊語。」
柳小姐此刻形容稱不上多好,因為幾番憂思,又是一番尋死,臉色竟比病弱的黎望看著還要蒼白,看得乳母田氏心疼不已。
「至於我的名聲,又有何足惜呢,倘若真要嫁給那馮君衡,倒不如去廟裡做姑子,信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