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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也無關緊要。
討繳梁山——這個藉口,才更最重要。
將鹽軍兵力佈置完畢,圍住梁山之後,西門卿率領剩下五百兵士,果斷出發。
一個偏向折返,就往齊州而去!
……
齊州(也可說濟南府),正是林沖率領一支鹽軍,中途偏移後的借道之地。
也是把鹽軍所佔最南端無棣縣所在的棣州,與梁山泊所在的鄆州與東平府之間,分隔開來的州府。
換言之,西門卿佔領的地盤到東平府和鄆州,中間偏偏隔了一個齊州擋道。
不管是為擴大地盤,還是為了討繳梁山行方便,齊州都還是掌握在鹽軍手中更好。
“來者何人?所為何事?”
“本官滄州知州西門某,奉旨討繳梁山賊眾!然前軍已至地方兩日,借道齊州的部下林沖所率後軍,卻久不見蹤影。”
“恐有變故,本官特意親來迎接。”
西門卿的理由說簡陋也簡陋,長清縣知縣都能聽出其中有異。
鹽軍在民間是義軍、在朝中是反軍,已是心照不宣、眾所周知。
誰知道林沖那廝所率後軍為何遲到失期?誰又知道,西門知州為何率兵進入齊州?
若說真沒半點貓膩,就有些不合常理了。
但西門卿的理由卻又合乎邏輯,叫長清縣知縣不知如何阻攔。
畢竟奉旨討繳梁山賊眾是事實,怕生變故所以折返迎接後軍,也在情理之中。
更主要的是,長清知縣他沒長得一對好膽,膽敢去阻攔率領五百鹽軍的西門知州啊!
那可是披堅執銳的鹽軍,所過之處無人可擋,他縣中鄉兵也才五六百,哪裡夠鹽軍砍頭的!
象徵性地盤問過了,長清知縣便叫直接放行:“既是如此,西門知州還請自便。”
西門卿率領五百鹽軍,自東平府進入了長清縣。
然後五百鹽軍剛過境縣城,才剛踏出北城門,知縣就趕緊叫家人收拾金銀細軟!
也不敢大張旗鼓,悄摸摸的駕了一輛小馬車,自西城門逃躥了!
逃得那叫一個快!
……
西門卿繼續北上,一路秋毫不犯百姓,行軍絕不踩踏農田莊稼。
沿途撞見的百姓們見鹽軍果然軍容整肅,軍紀儼然,甚至不曾喝罵過迎面撞上、不慎擋道的百姓。
於是一些訊息,便風一般,悄悄傳入市井、播向山野。
西門卿北上途中,避開了齊州治所的歷城縣,稍微繞路便往禹城縣而去。
最終,在禹城縣城外駐紮。
而此時,後面遠遠地已經贅上了一串百姓。
這些百姓面貌不佳,一看就是走投無路尋個生門的流民——便是眼下沒有天災戰亂的年景,流民也隨處可見。
雖心中已有所猜測,還是吩咐幾個兵士到後面去問詢緣由。
片刻過去,兵士帶回兩個看上去是臨時首領的六名前來回話。
“……我們有的是地主漲租,有的是田地被強買,都是走投無路了,只等餓死——甚至家中親人已有餓死的。”
“聽聞‘除權奸、救萬民’的鹽軍經過,我們都敬仰憧憬鹽軍——也是為了奔一條生路,想要來加入鹽軍。”
不管是為了活下去,還是為了鹽軍來到之後,公審權奸,向那些欺壓他們的地主權奸報仇雪恨,他們都想加入鹽軍!>/>
有百姓聞名來投,有小弟納頭便拜,按說應該高興。
西門卿卻高興不起來,反而心中的悲憫和憤怒更添一分。
神態威嚴不失和善,問道:“你們跟著的一共有多少人?”
其中一個首領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