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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兩人之間無可迴避的事情說開後,西門卿又自然而然調動氣氛,招呼武松吃點心果子,添七寶擂茶,噓寒問暖,可謂是隨和親切極了。
[‘行者武松·武松(ssr)’羈絆值增加1點]
[‘行者武松·武松(ssr)’羈絆值:81點!]
寒暄完日常,西門卿又問起武松此次去東京公幹的見聞。
言談之間,非常能體貼他的辛勞,又以西門家人脈和自身見識,提點武松公務迷津。
武松能書“殺人者,打虎武松也”,顯然是頗識幾個字的。在武大郎拉扯他長大途中,或許某個機緣巧合,得以習得片言字詞。
但到底是野路子,與西門卿相比是遠遠不如,尤其官場規則方面。
西門卿以一種易於接受的措辭和方式,潤物無聲地為武松指點迷津。
武松聽了,真如撥雲見日,沐浴暖陽,收穫良多。
[‘行者武松·武松(ssr)’羈絆值增加1點]
[‘行者武松·武松(ssr)’羈絆值:82點!]……
接二連三不時叮一聲,武松的羈絆值一直漲到85點,這場見面之後的暢談才算結束。
玳安進廳來傳話:“爹,大娘道酒席備好了,問安設在哪裡。”
作者有話說:
算了算了不改文名了,可能本質是文丑←_←
隨著越來越陽康,存稿也越來越減少,但腦子卻像被罩了個玻璃罩一樣,隔著一層一樣遲鈍,不靈光了(t_t)
行宴待客
◎我兩何不結為異姓骨肉兄弟?◎
“冬日天寒, 也不必挪動了,就設在這前廳罷。”西門卿定下在前院正廳招待武松,玳安退出去傳話。
他又喊了在外侍候的小廝進來, “把火籠搬去東邊耳房,我與武都頭過去稍坐, 免得待會兒傳菜人來人往衝撞了。”
進來的兩個小廝手腳很快, 一進一出就把東耳房佈置妥當, 忙前來回了。
西門卿便邀武松:“武都頭, 與我去耳房稍作休息,等到開飯再出來。”
武松欣然應允,跟隨前往。
前院東西耳房原是留作來旺和玳安等心腹偶爾起居餐飲的,後來西門卿吩咐歸整一番, 將東耳房改成書房, 西邊則佈設成他的臥室, 辦公起居就都在前院了。
因為是常待的地方, 就佈置得格外用心。
西北兩面靠牆豎立兩排丈高榆木書架, 架子上整齊有序地堆滿書冊卷軸,密密麻麻的標記書籤垂吊在外,玉石寶珠、花枝草葉、木箋銅牌……雅緻生趣, 亦可見主人高雅。
東面靠牆支一張小榻, 榻頭放一截圓木醒枕,提醒主人小憩片刻即罷, 不可貪眠久睡, 亦可見主人勤奮。
南面靠前放一張大炕,上面鋪猩紅皮褥, 正面設黃黑條斑猛虎靠背, 黃棕條斑猛虎引枕, 黑白條斑猛虎大條褥。
炕兩邊設一雙青松樣式清漆小几,右邊几上擺著仙鶴寶鼎,匙箸香盒;左邊几上立著白瓷神鹿瓶,瓶內插著一支寒梅一截雪松,一併擱著茶碗及筆墨。
武松不知怎樣準確描述出進到書房來的感受,他鼻間聞著如入林間的花草樹木香氣,只覺大官人這書房與他見過的都不同,天然淳樸之中又有雅緻矜貴。
“繃靠背的虎皮,就是武都頭當日在景陽岡上打死的那張。”西門卿手勢示意武松請坐,口中毫不遮掩地熱烈表達他對武松的憧憬:“當日在街上看了武都頭打虎歸來的威風凜凜,便一直盤踞心上。”
“後來在衙門遇見武都頭打死的那頭猛虎剝下的皮,二話不說便買了下來,請老皮匠精心鞣製好,用來繃了書房這張大炕的靠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