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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鄆哥的衍生前景遠大與否,只曉得他為人乖覺就行。
他在做探子當耳目,打聽訊息方面應該有些天分在身上,有朝一日說不定有用得上的時候。
鄆哥也確實是機靈乖覺,之後每隔上十來天,或在街上遇見,或找去生藥鋪,總能把街上的新鮮稀奇事兒,繪聲繪色地都說與西門卿聽。
他經常在縣前街上活動,連誰敲響過縣衙門前的鼓,誰又進過縣衙辦過事,他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然後盡數告訴給西門卿。
除這類公事訊息外,還有街上賣棗糕的和賣烙餅的一言不合打得頭破血流,張家兩口子幹架結果漢子被攆出門,某家婦人穿著鮮亮坐在門前簾下伸腿勾人……
諸如此類的八卦,西門卿也從鄆哥那裡聽了不少。
這某家婦人,說的正是潘金蓮。
在這個時代,一個男子真心想避開一個有夫之婦,哪怕她是潘金蓮,也不是一件難事。
西門卿無心勾搭,又拒絕了王婆的保媒拉縴,堅決不往那條街走,這樣一來碰不著面說不上話,自然不會有後續發展。
這樣偶爾在閒言八卦裡,聽說幾句潘金蓮的風流韻事,就是兩人僅有的聯絡了。
陽光明媚的三月,很快過去,日子進入四月。
這一日晨間,西門卿在後花園裡散步時,路遇女兒西門大姐。
父女兩當面撞上,西門大姐只好叉手深拜行禮,聲若蚊吶似的聲喏問安:“問爹早安。”
然後還沒等他開口,人就跑沒影了。
西門卿:“……”
他是有多可怕?
等到散步結束,轉身離開時,才忽然想起來:西門大姐的婚期將近。
西門大姐許的是東京八十萬禁軍提督楊戩的親家陳洪之子陳敬濟,還沒定下大婚之期。
西門卿也沒從原身那兒繼承到關於西門大姐議定婚期的記憶。
但他知道在原著中,西門慶於六月初二娶回大有身家的寡婦孟玉樓做第三房妾,新婚燕爾廝混了幾日,陳府就派了媒人文嫂來通訊,定於六月十二日迎娶西門大姐。
“……陳府還未使媒人來請期,我們就促急促忙的,未免招人笑話。”
在西門卿提出儘快為西門大姐備嫁時,吳月娘勸道。
西門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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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卿自然也有他的明面理由:“陳府的衙內年已十七歲,大姐兒也已十四歲,兩人都到了當婚之年。”
“大婚之期左不過就在今明兩年間,早些準備起來,時間寬裕總歸沒壞處”
要是真等到六月份,距離大婚都不足十天的時候,哪還來得及備嫁?
到時倉促出嫁,那才真叫招人笑話。
作為西門慶攀附權貴的工具,西門大姐已經被她的父親許給了“高楊童蔡”四大權臣之一楊戩的親家陳洪之子。
如今他西門卿也沒那本事出爾反爾悔婚。
卻也不會像書中原身那樣,臨到頭了才著急忙慌地操辦。甚至造不出陪嫁的床來,就把新娶妾室孟玉樓的一張南京描金彩漆拔步床,給了西門大姐。
那床再富貴,也是一個寡婦再嫁妾室用過的東西,拿來陪嫁給原配妻子所出女兒,多少有些膈應人。
西門卿順勢接著問:“大姐兒的嫁妝備辦的如何了?金玉首飾頭面打幾副了?”>/>
吳月娘即使秉性賢能,西門大姐終究非她親生,且她又沒有生養過女兒,手上沒經辦過一兩樁兒女親事,又沒個人提醒,哪裡想得周全?
而且她家這夫主一向很少過問女兒的事,她自然不會渴著、餓著或凍著西門大姐,卻也沒多麼精心愛護著。
西門卿話已經問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