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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
“異己已除,民生安定,海暫且無波。”
“恩,大師兄當真操勞了。”
林嶼此刻臉上帶著與明燭如出一轍的和煦笑容,眉眼間又多了幾分青年的肆意飛揚。綠央越看越覺得這位大師兄跟自己兩個爹學了個十成十,氣度、行事方式都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我看大師兄可比阿護那小子強太多了,這再過幾年,阿爹和爹爹啊都不用操心蓬萊的事兒了。”綠央由衷地誇了幾句,繼續道,“我看兄長就應該叫你去,怎的能把阿護叫去了。”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肘支在書卷堆上,笑眯眯地看林嶼。
林嶼自然知道她口中說的兄長是誰,意有所指的又是什麼事。他已經站起來,有條不紊地收拾起面前已整理好的卷宗:“佑卿鬧著要去,蕭公子也是沒有辦法。家裡離不了人,便只能我這個沒用的留下來咯。”
“胡說,大師兄要是沒用,我這樣的豈不是當真是廢物中的極品了。”綠央撤了手,跟著他走。
林嶼邊走邊道:“師父說了,咱家誰都不能是無用之人,除了你。”
綠央一怔,道:“大師兄別取笑我了。說真的,我兄長可有透露過……”
兩人已走到門外,林嶼沒回答,轉手朝著那樹枝輕輕一招,手中便多了個物什。他將那物什放到綠央手中,道:“蕭兄要說的都在裡頭了。”
那是一個繡著梧桐葉的香囊,被蕭如松渡了靈力,一直掛在院中紫薇的最高處,已隱隱沾上了這紫薇花的香氣。
綠央盯著那香囊看了一會兒,隨即掛在了自己的腰間。她對林嶼道:“多謝大師兄了。”
說完她便邁開步子,朝外頭走。臨了要出院門,她又回過頭衝林嶼道:“這次我回來住個三五天的,勞煩大師兄告知我兄長。”
說罷,也不等林嶼回答,轉身離開了此地。林嶼瞧著她的背影但笑不語,手中的言靈信卻已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