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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摟住許容與,不顧他的僵硬和退避,眉眼含笑地望向鏡頭,拍下了珍貴的照片。鏡頭中,女生欣喜地自我表現,男生則垂目看她,目光專注,柔情繾綣,欲說還羞。
而許容與好不容易調整好狀態,打算配合葉穗拍照。他才試探地把手搭在葉穗肩上,他就被旁邊一個男生擠開了:&ldo;哥們兒,讓讓,讓讓啊。你都和美女拍了兩張照了,把機會讓給我們唄。&rdo;
葉穗:&ldo;哈哈哈。&rdo;
許容與漠著臉,快速被男生們擠了出去,這次楊浩都救不了他。許容與一時生氣,想要擠回去,但擠到一半就冷靜下來,覺得丟臉無比,羞愧無比‐‐
他在幹什麼?和一群白痴爭風吃醋麼?
他怎麼會做這麼幼稚的事?
許容與眼不見心不煩,被擠出人群後,乾脆幫楊浩一起收拾獎盃等東西,搬回酒店。比賽結束,楊浩他們打算在北京多玩一天,明天再回學校。楊浩問起許容與他們的比賽,許容與說成績不錯,正在參加會展。等許容與再次回到比賽終點時,圍在一起的人已經散了,葉穗不知道跑去了哪裡。
有打掃現場的阿姨看到過葉穗,許容與猶豫下,便沒有給葉穗打電話,而是找了過去。許容與在賽場偏北角的牆根後找到了葉穗,她正蹲在地上,拿著一片麵包餵貓吃。
貓奶奶一團,喵喵地小聲叫著,尾巴輕輕擦過女生纖白的手臂。葉穗就蹲在那裡,麵包屑落在地上,她的睫毛上翹,如在親吻日光。眸子清黑,肌膚瓷白,她溫柔地看著貓,眼睛一眨不眨,口中還小聲:&ldo;乖呀,都是你的,不要搶……&rdo;
許容與站在她身後,目光跟著柔下去。遠遠近近的樹枝枯燥乾冷,寥寥冷氣下,霧氣下潛,女孩眼中含著霧霜。她蹲在牆角悄悄餵貓的溫柔模樣,那在他眼中可親乖巧。暖陽融融,她展現出不為人知的美貌品質,在這裡發著光。
許容與看她餵貓看了許久,才輕聲:&ldo;你對一隻貓都比對人好吧?&rdo;
葉穗被他出現在身後嚇了一跳,回頭仰目,嗔怪而遲鈍地:&ldo;因為小動物永遠不會傷害我啊。&rdo;
許容與:&ldo;人類傷害你了?&rdo;
葉穗:&ldo;對啊,比如你。&rdo;
許容與:&ldo;我?&rdo;
葉穗餵完最後一點麵包屑,拍拍手站起來,她手指許容與,發尾一甩時,眼波流動,她是個嫵媚而可愛的女人。葉穗隨意的:&ldo;你不就是經常氣我麼?但我預計今後不一樣了。&rdo;
她含著笑,傾身看他,眼睛亮亮的:&ldo;讓我猜猜,你是來向我告白的?&rdo;
‐‐經過昨晚那個吻後。
畢竟誰也不能當它不存在。
許容與:&ldo;……不是。&rdo;
葉穗臉上的笑沒了,她冷淡地身子轉過去,背著他:&ldo;那就是來告訴我,以後我們老死不相往來了。&rdo;
她欲離開,手腕被身後男生握住。
葉穗停住步子,詫異回頭,許容與平聲靜氣:&ldo;也不是。&rdo;
葉穗疑問地看他。
許容與自嘲:&ldo;我怕我做不到和你老死不相往來。怕不小心碰到你,怕意不平。人生最怕意難平,我不想讓你永遠成為我的一個坎。我跨不過去這個坎,你卻隨隨便便地就丟下了。我不能接受你比我好受。&rdo;
葉穗:&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