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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錘看著金葉子的眼睛都放著光,心道自己剛剛那一百兩收少了,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幫著小白手下這哄人的小玩意兒。
可小白卻一點兒也不領情,他一把拍掉杜卓茗手裡的金葉子,眼帶恨意的盯著杜卓茗。
“小白,你怎麼這麼浪費!”鐵錘將金葉子撿起,心道這杜公子怎麼不拿幾片金葉子來哄哄她?她可比小白好哄多了。
掉了多少金葉子,杜卓茗並不在意,只是這個半大小子這般不給面子,倒是讓他有些不爽。
更何況,這孩子還這般惡狠狠的盯著他,簡直叫人想要將他那雙眼睛給挖出來才好。
“不好意思啊!”陸星橋幫著小白道歉道:“這孩子脾氣有點兒怪,別和他計較。”
陸星橋的話將杜卓茗拉回了神,想到了這兒還有蕭斐然在場,他低頭笑了笑,掩蓋下眼底的兇光,再抬起頭來已經十分大度了,“無妨,只是個孩子。”
說完,杜卓茗站起身來,鐵錘依依不捨的將撿起的金葉子遞過去,杜卓茗也不接,只道:“這葉子剛剛已經送出去了,姑娘撿到就是姑娘的了,杜某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他又對著蕭斐然和陸星橋點了點頭,便進了書院。
蕭斐然看著杜卓茗的背影,直到陸星橋湊近過來,神神秘秘道:“這個杜卓茗是什麼人?”
蕭斐然答道:“建寧伯家的獨子。你問這個幹什麼?”
陸星橋也看著杜卓茗的背影,思索了一會兒,又問:“他們家很有錢嗎?”
蕭斐然道:“建寧伯管著戶部,有錢是必然的。”
說完,他轉回頭來,看著陸星橋盯了盯人家的背影,又猛看了看手裡的金葉子,蕭斐然咳嗽兩聲,引起陸星橋注意後,補充道:“但是還是我比較有錢。”
蕭斐然微微揚著頭,眼尾卻出賣了他,一個勁兒的往陸星橋瞥,一副“我也很有錢,你來問問我呀”的傲嬌模樣。
但陸星橋就像是沒看懂似的,轉頭就去安慰小白去了。
蕭斐然有些吃癟,也看向小白。
小白還在哭,不是嚎啕大哭的那種,臉上表情說不上來是傷心還是堅毅,他死死的盯著北山書院的門,眼淚大顆大顆的從他的眼眶裡落下。
陸星橋又問又哄了半天,還是不見好,當下心一橫,又尋思著她這會兒反正已經在書院門外了,又瞥了一眼,左右也沒人瞧她。
於是,她果斷的決定今兒她就要逃課了!
她一把將小白抱了起來,撒腿就跑,走前還不忘對著蕭斐然道:“我回家哄孩子去了,你幫我打個掩護。”
“誒,你!”等蕭斐然反應過來,早就沒有陸星橋的影子了。
鐵錘見她家小姐跑了,氣惱的跺了跺腳,嘟囔著:“走也不叫上我!”抱怨我也趕緊跟上了。
獨留下蕭斐然愣在原地,抬腳也往外走了兩步,但最後還是停下,認命的回書院給陸星橋收拾爛攤子去了。
帶著小白回了將軍府,哭倒是不哭了,就是不管陸星橋怎麼逗他,小白都是一副喪氣樣,半點兒性子半個眼神也沒分給陸星橋。
陸星橋也沒了法子,她隨著小白坐在門檻上,雙手托腮,癟著嘴道:“我這可是為你逃了課,你理理我好不好?”
小白終於給了點兒反應,他抬頭看著陸星橋,欲言又止,最後也只是搖了搖頭,道:“姐姐我沒事。”
沒事個屁啊!
陸星橋鬱悶,又上上下下的看了看小白,關心道:“是不是剛剛打架的時候哪裡傷著了?起來我看看。”
小白死氣沉沉的,隨她擺弄,還是鐵錘端了盤水果過來,自己先拿了個桃子,邊啃邊道:“傷不著,我都護著呢!倒是他咬傷了好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