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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楚濱回過頭來看她一眼:「你怎麼樣,還好嗎?」
紀寧吃力地點了點頭,半天才吐出一句話:「謝謝你。」
「不用。」他頓了頓皺眉道,「看清推你下水那人的臉了嗎?」
「沒有。他從後面下手,我看不見。」事實上她連對方是什麼時候進的園子都不知道。那人手腳很輕,顯然是有備而來。
鄭楚濱沒再逼問什麼,伸手去開衣櫃:「我這裡只有男人衣服,你先洗個澡換上吧。」
紀寧抱著被子直搖頭:「不用了,我想回宿舍。」
鄭楚濱走了過來,他低下頭湊近紀寧的臉孔,一股淡淡的消毒水鑽進了她的鼻子。他突然伸出手來,摸了摸紀寧的額頭,像是在確認她不是發燒說胡話。然後他重新直起身子:「我車停在外面,送你回去吧。」
紀寧沒再逞強,她此刻依舊心有餘悸,實在沒有勇氣一個人從琴園走回宿舍。她點了點頭,正準備掀掉身上的被子,鄭楚濱卻已經伸出手來,將她連人帶被抱了起來。他徑直出了房間,從琴園的正門出去。
門外停著一輛白色的汽車,他將紀寧抱到後排,用眼神示意了她一下。紀寧心領神會,一隻手從被子裡伸了出來,用力將車門開啟,然後她便被放在了後排的座位上。
鄭楚濱替她關上車門,一身濕漉漉地坐到了駕駛座上,隨即一踩油門,車直接站了出去,以幾乎兩百邁的速度將紀寧送到了宿舍樓下。
紀寧實在不好意思披著條被子上樓,她把被子留在了車上,哆嗦著身子下了車。鄭楚濱緊抿著唇一言不發,將她送到宿舍門口,還體貼地替她敲了大門。
鍾怡這個夜貓子還沒睡,穿著一身熊貓造型的睡衣頂著一頭亂髮來開門,嘴巴里還叼著一片牛肉乾。見到面前濕淋淋的兩個人,鍾怡嚇了嘴一張,牛肉乾「啪」地掉在了她的拖鞋上。
「這是怎麼了,怎麼搞成這樣!」鍾情尖叫一聲,趕緊把紀寧拉了進來,然後又去看鄭楚濱。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大老闆,鍾怡激動莫名,又見他也是一身濕,想開口關心幾句,卻不料結巴了起來,「您,您這是……」
「麻煩你了。」鄭楚濱言簡意賅扔下這麼一句,一個轉身下樓去了。
鍾怡的腦子跟不上他的速度,苦著一張臉眼看著帥哥消失在眼前,這才重新關心起紀寧來:「這到底怎麼回事兒啊,你今天不是上夜班嗎?誰把你搞成這樣的啊?」
紀寧臉色發白嘴唇發青,有氣無力道:「殺人還要喘口氣,你讓我先換身衣服行不行?」
行,當然行。鍾怡強壓下一肚子的好奇,送紀寧進了浴室,又體貼地去廚房燒紅糖薑茶來給她暖胃。紀寧胡亂地沖了一下身子,又換了身乾淨衣服,把頭髮吹乾後走出臥室,喝了鍾怡遞過來的一杯薑茶,整個人才算是真正活了過來。
「我被人推下了游泳池。」紀寧看著鍾怡一臉八卦的神情,窩進沙發裡無奈地說了這麼一句。
「哇,這麼刺激。你跟大老闆深更半夜在泳池裡打野戰?」
紀寧很想把喝剩的那點薑茶倒她頭上,想想還是算了:「不是他推的我。我是去琴園工作的,有人想我死,從後面把我推進了泳池裡。他本來不在的,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出現了,把我撈了起來。」
「撈」這個詞頗具喜感,紀寧說完苦笑了一下。形象算是徹底毀了,第一次摔了個滿堂彩,第二次濕了個底兒透,每次跟鄭楚濱見面,她都是狀況連連。更別說三年前法院門前她差點讓人爆頭,前幾天在療養院她姐姐幾乎要跳樓。
鄭楚濱簡直就是她命裡的災星,克她克得死死的。
鍾怡還在一邊花痴:「英雄救美什麼的,真的太浪漫了。我說大老闆該不會是故意的吧,先讓人打電話把你叫過去,又摸黑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