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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圖,溫和說道。
教頭有些忙亂,開口拜了二大王,又想要再說幾句什麼,卻見少年轉臉看向自家娘子。
“抬起頭來。”少年道。
小娘子聞言著實有些慌,急忙望向教頭,卻不料教頭這時也也不知思想到了什麼事,恰好低下了腦袋,不由心中愈發委屈,抬眉眼,輕咬唇直視少年。
少年看了又看,撫掌笑道:“果然標緻,竟不遜李大家,見了著實讓人心折歡喜。”
小娘子又羞又惱,但此時卻愈發不敢開口,她畢竟不是丁字不識的普通百姓之家出身,雖然不算書香門第,卻也是個有門有戶的。
剛剛省得那衙內便是有名的花花太歲,差一點就直接暈厥過去,對這惡人的調戲言語還能義正言辭幾句,可怎料又來了一個二大王,說起話來雖然溫和,卻也不似什麼好言語,但總是為她解了圍,斷然不能冒犯什麼。
於是小娘子重新低下頭去,瞅著自己的繡鞋尖,不發一言。
少年笑了笑,負著雙手再望向衙內,衙內依舊在用力撞頭,少年闔眸幾息,道:“疼嗎?”
衙內慌忙答應:“二大王說疼就疼,說不疼就不疼。”
少年道:“疼總比掉了好,可是這個道理?”
“二大王所言甚是,甚是!”衙內疼得幾乎要哭將出來,卻只能更加用力,他心中不敢誹這少年,卻把方臉漢子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一遍,然後還有那教頭,已經在心裡千刀萬剮了數次。
少年輕嘆口氣,他瞥見教頭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什麼,卻漲紅著臉,始終沒有張開嘴,他也心中不在意,總是可憐人而已,之前行徑也勿論什麼懼畏權貴,大抵不過人之常情罷了。
只是,少年心中總感覺這幅場景似曾相識,卻又好似沒什麼出處,古怪感覺生出,不由揚了揚眉,胸臆微微發悶。
這時教頭乾裂的口唇顫了顫,許是做了什麼決定,想要開口對少年說話,不料方臉漢子來到少年一旁,低聲道:“小相公,這……”
少年瞧了他一眼,臉上淡淡不耐,方臉漢子立刻道:“屬下明白了。”
教頭深吸口氣,再次想要開口,卻見方臉漢子快步走到衙內身旁,抬腳便踹去,衙內頓時慘呼一聲,已有一隻腿被生生踹斷,疼得叫喚幾聲後便昏了過去。
方臉漢子哼了一聲,他譚真能以武職的身份,坐上只有宦官內侍才能任命的皇城司副使,自是八面玲瓏,知道如何應對當下。
少年微微點頭,轉過了身,對圍觀百姓輕道一聲:“吾乃趙檉,今下添為齊王,王子犯法,當與庶民同罪,何況惡少衙內,今日對其稍作懲戒,以儆效尤,若再有此事,眾人可前往開封府狀告,可提吾名。”
百姓聞言皆面露喜色,叉手高呼千歲二大王,顯然,身為齊王趙檉的少年在這東京市井之內,頗有聲名。
趙檉轉身,御龍直的侍衛收刀入鞘,譚真對猶在地上慘呼的衙內狠狠吐了一口,又看眼那依然拜倒在地,卻滿臉失落的教頭,嘿然一聲,隨著趙檉出岳廟而去。